“那离琅琊多远?”宋时安问。
“大概也就两日的路程吧,不过原定的路线不是向西绕去琅琊走水路,下赤水河到朔风。”秦廓道,“而是直接北上,走嘉门关。”
“两者路途如何?”
“陆路肯定是近的,但如果是水路,要走的陆路就短了一半,两者时间基本上相近,也就半天差别吧。对了,陆路快半天。”秦廓道。
“嗯,那我知道了。”
说完,宋时安就缓缓的起身,有些趔趄的去拿起袍衣穿上。
“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干什么去?”秦廓不解的问。
“找殿下有点事情。”
宋时安说着,就要离开。
“那好吧,你早些睡。”
秦廓也笑着离开,而在临走前,对守在帐外的三狗道:“解元若有需求,都可向我申请。”
“是,大人。”三狗握拳行礼。
他走了没多久后,宋时安也扶着大腿,出了帐,去往了中郎将大帐。
这时,那位佩剑少女正立于门外,镇定自若。
那些兵卒也就算了,你一个女孩子也是铁鼙鼓,一点都不疼的?
行,是个人都比我吊。
“见殿下吗?”心月问。
“是的。”宋时安点头。
“殿下,宋时安求见!”心月面无表情的高声道。
“等,等一会儿!”
里面传来了魏忤生的声音,似乎有些慌乱。
过了一会儿后,一名士卒出来了:“宋大人请进。”
于是,宋时安就进入了大帐。
然后,就看到身着便服的魏忤生,非常庄重的坐在大帐里的木案前。
宋时安还瞥到,一罐跟自己同款的创伤膏。
得,天下废物唯你我。
“时安,有何事?”魏忤生问。
宋时安说道:“大军要不绕去琅琊,下赤水河,走水路到朔风?”
听到这个,魏忤生强行的站起身,走到了架上的地图旁边,观察起来:“两条路时间差不多,但走水路,可以少走一半的陆路,也能让大军稍微修整修整。嗯,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