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昨日温行止是不是累坏了,或是被她的匕首吓坏了,总之,直至时珥走出门外,他也没有醒。
时珥穿一套简洁的衣裤,沿着小院跑了几圈,颇觉无趣。一路跑至明湖,看看透澈湖水里的游鱼,才跑回来。
想起温行止还没有换洗的衣服,她又往城里去了一趟。
凭着记忆,时珥给他买了两套方便干活的衣裳,亵裤需常换洗,就多买了几条。
她生得高,足有五尺多,戴着幕篱,谁也看不出她是男是女,也就无人质疑她买男子的衣物。
不过当她的手伸向另一边好看的肚兜时,成衣铺的老板还是瞪大了眼睛。
时珥又想到温行止呆愣的模样,心里琢磨着,是该给他买几本话本图册钻研钻研。否则只是买一个能看不能用的小厮,也太浪费银子了。
于是转头又去了青楼所在的那条小巷。
最终时珥满载而归,一路吃着包子回来,把东西归置好后,她又在院子里练剑。
其实时珥更擅长各类暗器,不过练练不顺手的,避免自己松懈,也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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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温行止终于醒来,天光大亮,早膳的时间都快过去。
昨夜他根本没睡好。先是看见她的玉体,又是与她同眠,只觉气血上涌,心底满是燥热。
不知何时,已是困极了,才舍去杂念,缓缓入睡。
现在醒来,旁边的枕被早就没有温度。
床头处何时放了崭新的衣物他也不知,温行止赶紧换上,匆匆下床,才发现床边的鞋袜也是新的。
旁边小柜上多了两本书,他没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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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行止推开屋门,落入眼底的画面便是,时珥正在用布巾擦汗。
她手袖卷起,小臂可见肌肉与青筋,一看便知充满力量,同她清冷的气质奇异地契合。
汗液濡湿她的鬓发,她白皙的脸颊可见潮红。
温行止只觉下腹涌起冲动,他压抑着,轻声唤她:“时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