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的样子,半晌开口激将道:“许心宁,你想替他赔罪是吗?”我将双腿分开,把自己的小穴暴露在他眼底:“你跪着把我舔爽了,我就原谅他。”
阿宁面对我这样的羞辱,清俊的脸越发红了,垂下眼睫迟迟没有动作。
我看着他嗤笑:“怎么?刚才不是还说我让你做什么都愿意吗?”
“我,我不会……”
阿宁有些局促地道,我用两根手指分开自己的外阴,道:“很简单,和它接吻,你家大少爷就是这么舔我的。”
阿宁的脸更红了,半晌居然真的低下头去,要给我口交。
我心头猛颤,忙用足尖抵住他的额,阿宁一怔,抬起眼不解地看着我。
“不用了。”我淡声道:“我不会原谅他的。”
“大小姐——”
阿宁蹙了眉头,还想说什么,我却不再看他的眼,开始穿衣服。
阿宁不配替哥哥道歉,也不该代他受过,我更不会接受。
阿宁沉默地坐回去,开始清理车上的废物。
他将废纸巾和安全套都放在一个垃圾袋里,没留下任何痕迹,然后他下车,打着伞,将其扔进不远处的垃圾箱里。
再回来时他坐到了主驾,我从后视镜看去,发现男人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清冷。
“大小姐,要现在回家吗?”
他向我请示,我看着他正经的样子,突然问道:“阿宁,你想跟着我吗?”
阿宁摇摇头,淡声道:“不想,阿宁只忠于大少爷。”
我并不意外。
也是,被迫者怎么会想再接近强迫者呢。
阿宁并不爱我,而且永远不会。
我也和他一样。
我没有说话,阿宁也没有,他开着车,带我驶离这片喧嚣的雨夜。
路过药店他停了车,回来时将一盒紧急避孕药交给我,然后郑重地道歉道:“大小姐,请您回去后服下这个……对不起,我当时没有忍住。”
我目光落在他的手腕上。
男人的手腕白皙瘦弱,骨节突出,刚刚的剧烈挣扎已经让手铐在上面留下了红肿的勒痕,皮肉微绽,渗出血丝。
我开口问道:“怎么没给你自己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