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凌麦和Amy:“……”
来用午饭的员工越来越多,无一不把目光投向此处,默默数着几人的身份。
总裁、总裁夫人、总裁姐姐……and小喽啰。
表情也是惊讶、惊讶、再惊讶……然后忽略。
凌麦筷子一拍,岂有此理!
为了凸显自己的地位,凌麦特意给朱伊伊夹了个鸡腿,见朱伊伊懵懵地看着她,啧一声:“快点夹个菜给我。”
朱伊伊不懂,但照做,夹了块排骨。
凌麦心满意足地吃着,挺起胸膛,满脸都写着:看到没,老板娘是我闺蜜,尔等羡慕去吧!
朱伊伊摇头笑笑,殷勤地夹了好几筷子,给足凌麦威风:“快吃吧~”
凌麦感动:“呜呜呜伊宝你真爱我。”
贺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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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贺绅特意将会议挪到了第二天,跟朱伊伊一起开车回了城南。
路上,朱伊伊见有两天没联系朱女士,打了个电话过去,那边秒接,但不是朱女士,是大姨:“喂,伊伊?”
“大姨,我妈呢?”
“啊,你妈她打麻将呢,没空接你电话——”大姨背景音嘈杂,滴滴呜呜,吵得朱伊伊把手机拿远了些,还没说话,大姨又道,“那什么,你妈说电话要欠费了,先挂了。”
朱伊伊失落地捧着手机。
贺绅旋转方向盘:“怎么了?”
“不知道,就是怪怪的。”
这么多年母女俩一直生活在一起,还没分开过那么久,朱伊伊叹气,“也可能是想我妈了。”
提及此,贺绅忽然想起朱女士说话一向是连珠炮,骂起人来更是河东狮吼,按理来说,朱伊伊是朱女士的亲生女儿,多少有些随妈。然而跟朱女士的性格相比,朱伊伊软的像个白面团。
他随口聊起:“你性格不太像伯母,是随父亲吗?”
朱伊伊从未提过她的身世,贺绅只清楚她是单亲家庭,至于有没有父亲、父亲生或是死却不知。他更不知几个月前在宣州出差时,他以为骚扰朱伊伊、被他打进派出所的“流氓”,就是她的父亲。
那样的不堪。
比肮脏污秽的烂泥还要令人恶心。
小姑娘捏着手机的手指一紧,不动声色地揭过话题:“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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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因为内裤的插曲,两人谁也不记得按摩这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