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麦一愣一愣又一愣:“贺总精子质量真好。”
这话什么都没说又什么都说了。
沉浸在伤感迷惘中的朱伊伊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你说话能不能注意一点……”
什么精不精的。
“这怎么了?你还害臊,”凌麦贱嗖嗖地撞了下朱伊伊的肩膀,“跟我说说呗,那啥的时候什么感觉?”
“哪啥?”
“就那啥啊,那啥!”
朱伊伊就知道凌麦会好奇些有的没的,耳根红透:“没、没感觉。”
“怎么可能?贺总一看就很行。”
朱伊伊斜她一眼:“你又知道了?”
“这你都不懂了吧,男人的鼻子越高越挺,就越持久。”
凌麦轻轻吐出,“越硬。”
朱伊伊骂她神经。
-
厚雪压弯树枝,簌簌散雪砸在地面,晚上七八点的城南小区只亮起几盏路灯。
贺绅沿着漆黑的夜色朝街对面的车走去。
章特助早早在车里候着,见人出来,立马下车,打开车门时吞吞吐吐地喊:“贺总。”
贺绅面无表情:“说。”
感受到了来自上司的极端低气压,章特助默了默道:“您上次送的玫瑰,朱小姐拍照不是为了纪念,是挂在网上卖了。我打听到员工手机里都有一款出闲置物品的软件,一般不需要的东西就会拍照上传,二手转卖。”
原来她根本没要他的玫瑰。
转手就卖了。
贺绅忍着太阳穴的胀疼,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卖了多少?”
章特助:“朱小姐的玫瑰花,卖了……”
“250。”
声如蚊呐。
贺绅黑了脸。
过了些时候,他又问:“还有没有其他哄女孩儿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