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睡觉?”
他问。
“嗯。”
“为什么?”
“我不困。”
半晌,男人淡淡道:“这样啊。”
“那我们来玩个游戏,”他平静的脸色像是山雨欲来,“玩累了,你就困了。”
那晚。
他们做了四次。
一边看电视一边做。
朱伊伊面对着电脑,屏幕放着电视,还倒映着他们羞耻又亲密的姿势,她甚至能看着屏幕数贺绅动作的频率以及幅度。
她哭着说她要死了。
“是吗,可不听话的孩子要长个教训的。”
贺绅亲她的耳朵:“这就是熬夜的惩罚。”
她想开口,求饶也好,辩驳也罢,贺绅突然加速,她一下子红了眼,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里。
她最后只呜咽地骂了两个字:“变态。”
每当夜晚来临,在床榻间,在贺绅摘掉眼镜时,朱伊伊就觉得他仿佛变了一个人。
不是绅士。
是变态。
之后朱伊伊学乖了,再也没熬过夜。
不过早睡早起的效果也很明显,那段时间她身体好了很多,生理期来的时候都不怎么疼了。
只是现在贺绅这么坦荡荡地提出来,她莫名羞耻。
她那哪是不熬夜,分明被做的熬不了夜。
朱伊伊瓮声瓮气道:“还不是因为你……”
贺绅挑眉:“嗯?”
尾音轻轻上扬,像极了床上的时候,她受不住了让他轻一点,他假装没听见地“嗯”一声,等朱伊伊要重复一遍的时候陡然加重。
是他能干出来的恶趣味。
朱伊伊脸越来越烫,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魔怔了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