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许南枝身上被冲了个遍后,江悬把她抱到洗手台上。
许南枝时不时地发出几句闷哼,但大多是咽在的喉咙里,隔着皮肤,让人听得并不真切。
江悬吻着她的脖子,许南枝只能被迫抬头,这场仗还没开始打她就已经失守。
忽然一阵疼,许南枝能感觉到自己的颈肉被咬了一口,皮肤下是脆弱的血管,但她轻而易举地就把阵地奉献了出去。
许南枝的双手虚弱地撑在后面,眼神失焦,过了很久才又重新聚焦,她喘着气看向罪魁祸首,艰难地吐字:“去房间好不好?”
隐晦的邀请,此时却是直白的诱|惑。
等一切弄好了以后,许南枝躺在江悬怀里,抓着他的手把玩,脑袋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尖红了,但依旧没有放下那只手。
江悬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像得了上天眷顾的艺术品。
皮肤也很白,在暖黄色的灯光下依旧显得好看。
许南枝一直握着那只手,时不时地轻轻捏一捏,又在手心挠一挠,跟猫似的,把玩着自己心爱的玩具。
江悬痒得有些难耐,但忍住抽回手的冲动,任由许南枝在自己的手上为非作歹。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悬终于忍不住了,一把反握住许南枝的手,问:“你比划什么呢?”
“没什么,”许南枝放下他的手,然后比了个OK的手势,在灯光下慢慢缩小那个圆圈,随后像是不经意问道,“江悬,你生日打算怎么过啊?”
“能不提吗?”
江悬说,“过了这个生日,我四舍五入就三十了。”
“对哦,”许南枝靠着江悬,笑道,“三十了,老年人了。”
“胡说,”江悬捏了捏许南枝发红的耳垂,“男人三十一枝花你懂不懂?”
“再说了,”江悬慢悠悠道,“我就算老了,那也依旧老当益壮。”
许南枝看着她,眼睛还带着事后的潮红。
“江悬,”许南枝又玩起了他的指节,问,“我奶奶说想见一见你家里人,抽个时间见个面吧?”
“行啊,”江悬说,“顺便让我妈提个亲。”
“这么着急?”
许南枝问。
“在我们村像我这个年纪还讨不到老婆是要被笑的,”江悬对许南枝抬了抬下巴,问,“你忍心我成为村里的笑柄吗?”
“真假的?”
许南枝满眼求知地问。
“当然真的了。”
江悬语气重了几分,“这要是假的,钟诚就被雷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