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郁白也想过问昭平姐的生日。不过那时她说:“不用,我一直都在淡化这一天。”
他担心自己说错话,是不是昭平姐的生日有什么心结,顾昭平才跟他解释:“我不希望用既定的生日来定义我人生的节点,也不想用年龄划分阶段。”
她想了想:“如果有一天我获得了我设计的成功的话,那么那一天我可能会愿意作为我的生日。”
所以苏郁白懂了,不过后来他还是小声闷问:“那我可以问问你比我大还是比我小吗?”
顾昭平笑了,抬眼拍了两下他的额头:“我看起来还能比你小啊?”
那手冰凉,触感很明显,苏郁白垂下脸去,有点红着脸,轻声喊了声:“姐姐”。
苏郁白关掉了屏幕。
他倒想看看那个楚砚泽怎么问出来呢?
别人以为他现在风光无两,但十八九岁在她身边的日子才是他的高光。
姐姐。
苏郁白默念了一句。
希望你回国之后一切顺利,能够尽快过上你的“生日”。
…
顾昭平回到老宅见时间还不晚,铺上纸再练了一会儿字。
练字能清心静气。写字的时候虽然脑子里也要思考结构和运笔,但是这是比较简单的思考,她能在这种思考里获得平静。
练完她去洗澡,在从衣帽间里取衣服的时候,有小东西顺着衣服从里面掉下来,乒乒乓乓的在地上响。
她捡起来一看,是一幅雪镜,应该戴了蛮多次,原主人应该很喜欢。
看了看,背面还烫着顾昭平的缩写。
她也喜欢滑雪?
那挺好的。
顾昭平来了之后觉得顾小姐其实并不像其他人嘴里提的那样毫无长处也无爱好,对于她的身份来说,那样才是不合理的。
她把雪镜捡起来,放回了衣柜里。
这才看到消息,楚砚泽在问她,能不能问一下她的生日。
虽然她也并不喜欢过生日,只不过这个信息还是需要记住的,上次她已经拿顾小姐的身份证解锁公司文档的密码,不过她觉得这个也并不是很有必要:【不用,我不喜欢过生日。】
对面好像愣住了,片刻后楚砚泽的第一反应是迅速地打字又反复地删除,正在输入了好几遍。十分忐忑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不知道昭平姐是不是有什么忌讳?
顾昭平正做着睡前冥想,她看了
一眼屏幕又随手回了:【不用多想,我只是不喜欢用年龄来划分阶段,所以生日对我来说没有太大意义,只是给了别人来找我社交的手段。】
楚砚泽正在输入的手忙脚乱的动作这才停了,他本来有些小小的尴尬,看见她说完才没有再继续脸红,觉得这话也太符合昭平姐的形象了。
她果然就是这样一个很冷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