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对方掳走自己,又失心疯一般把自己带回去,席清不打算解释这种不合理的现象。
自己刚才假装说下楼拉电闸,二姐也相信了。
席清想到这里,勉强松了口气,一放松,就觉得脖子疼得厉害,最起码红肿了。
眼看着自己动不了,席清索性保留力气,不再挣扎,一脑袋搭在男人肩膀处。
不用自己走动,也不要自己费心,席清打了个哈欠。
人只要一不动,睡意就占据了上风。
席清强撑着,心道自己应该要找一个相对安全的时候,眯一会儿,恢复一下精神才行。
席清询问:“这位先生,你叫什么名字?”
巡逻员没有回答。
席清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小声说:“我总不能喊你喂,这样太没有礼貌了。”
雨中,席清听到对方幽幽说了一句:“还挺有礼貌。”
席清觉得他的意思是精神病居然还挺有礼貌。
席清咬牙,将脑袋靠近对方一些。
“你在干什么?”
对方询问。
席清说:“吓唬你。”
实则,席清是靠近对方,想要闻到对方身上有没有血腥味。
他想到朱力和他的同伴是两个人一起路过草丛的。
不久后,只有朱力一个人去而复返。
同伴不知所踪。
要么朱力杀了他,要么就是眼前人杀了他。
雨太大了,席清蹭了好几下都没有嗅出什么。
反而让巡逻员说了一句:“有点痒。”
席清的头发蹭着他的脖子,的确是有点痒。
看起来是一个没有攻击性的精神病。
“你多大了?”
巡逻员突然问。
席清回答:“二十一。”
席清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只听见对方说:“年纪轻轻,脑子不好使,有点笨。”
两个人的位置距离别墅不是很远,席清越靠近别墅,想到站在自己床边的几双腿,浑身颤栗起来。
男人偏了偏头,疑惑地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