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长看着席清的举动，倒像是席清和自己的男朋友罗浮吵架了，正在闹脾气。
事到如今，维德已经确认了眼前的霍尔就是几年前那个男人要找的“霍尔”，双方对彼此的描述一致。
维德眯了眯眼睛，不觉得这是一场骗局，因为不会有人闲得无聊，花几年的时间来设布局，一场不一定能成的骗局。
而且，其中的变数太多。
列车长发现席清说自己有男朋友时，一旁半死不活的马斯神情震惊，震惊中还有迷茫复杂的痛苦情绪。
列车长逼迫席清看向马斯。
“你说，他是你的什么人？”
席清如实回答：“朋友，只是朋友……”
“朋友？”
马斯重复着席清的这句话，之前席清还跟在自己背后，其他朋友都说席清对自己太热忱了。
马斯拆了席清的场：“你撒谎，你还是单身，你和你的青梅好像还有婚约！”
席清头脑发憷，对马斯的恨意直线上升。
列车长听到对方这么说，再看向席清时，他的眼眸带上了审视的情绪。
“这么一听，你和罗浮真的是情侣吗？”
他抓住席清的手臂，逼着席清直面自己。
“你和罗浮做到哪一步了？接过吻吗？接过几次？或者说，你们上过床了？”
列车长的话每个字都带着压迫感，他细分到了情侣恋爱过程中的每一步，然后逼着席清回答。
他在观察席清的细微表情，但凡撒谎……
席清反驳：“没有上过床。”
“然后呢？还有前两个问题？”
席清咬牙，床是没上过，但是嘴是真的亲过。
现在，他还要当着一位“可能是罗浮”的人，亲口说出来，席清觉得羞耻，现实生活中，还没有其他人这么和自己说过话，说着这些粗话。
席清低着头，磕磕巴巴地回答，回答的声音非常小。
列车长在他旁边才勉强挺清楚。
席清回答：“接过吻，次数没记，大概三次吧……”
席清低头时露出的脖颈和耳垂，此刻都微微透着红。
他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