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顿了一下,大概想到了昨喂水时的情状,他视线往下移到盛阮胸前,打湿的部位早已经完全干透了,却依然能看到一点水渍的痕迹。
他自知亏,也不再坚持,松开手:“那你自己喝吧。”
盛阮微微仰起头,小口喝了一些水。
他喝得慢,男人也不催促他,只静静等着。
阿龙就站在不远处,视线时不时掠过这边。
盛阮将水瓶递归给男人,说:“我喝好了,我们走吧。”
——阿龙怪怪的,绑匪内部也没统一吗?软宝会不会有危险?
——哎呀周哥怎么这么轻易就放弃了,再坚持一下下就能喂到水啦,软宝不会反抗的。
——这阿龙什么意思,一直在试探,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男人起身来蹲到盛阮面前,替他脚上的鞋子,又将鞋带重新系了一遍。
盛阮有些不好意思地往回缩腿:“周哥,我自己可以的。”
男人却抓住了盛阮的脚踝不让他后退。
盛阮脚踝雪白的皮肤上还残留着麻绳磨出来的红痕和一点血痂,男人指腹在上面蹭了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盛阮猜测他又在心底吐槽自己娇气。
却听见男人说:“是我下手重了。”
男人身形高大,蹲在盛阮面前,几乎将他个人都挡住,完全阻隔了外部的视线。
“已经不疼了。”
脚腕上被他指腹摩挲过的地方传来一阵酥麻的痒意,盛阮忍不住将脚踝又往回缩了缩。
“别动。”
大腿上载来一阵凉意,有什么冰冷的东西贴在了他大腿外侧。
盛阮感觉到男人的手伸进了他裙子里,贴着腿根绕了几圈,他本能地夹紧了双腿,不让那只手乱动。
温软滑腻的触感将男人手掌包裹,男人手掌瞬间僵直了,动也不敢动,红晕爬上男人的脖颈耳后,盛阮看不见他的脸,却能猜到男人此刻脸上一定是通红的。
男人说:“别这么紧,打开点。”
盛阮此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男人贴在他腿侧的冰冷物件应该是那把他从不离身的短刀。
男人将是要将短刀绑在自己腿上,留给自己防身。
他发现了什么?
也感觉到阿龙不对劲吗?
盛阮于是放松了身体,任由男人将短刀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