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警鸣声在盛阮脑海中响起，类似于系统1。0的机械的电子音同步响起，盛阮只觉得头疼欲裂，什么也说不出口。
简熠等了一会儿，却没听见所谓的解释。
他低下头去，却只看见惨白的一张脸，唇瓣微微张开，能看见里面雪白的贝齿和一小截猩红的舌尖，瞳孔没有焦距，里头蒙着一层水汽，要哭不哭的模样，看着可怜兮兮。
简熠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几乎立刻便轻抚上盛阮后背，安抚着往下顺气，等他反应过来时，又动作僵硬地收回手来。
在装可怜。
简熠想。
他冷着声音继续问：“你的解释呢？”
盛阮声音艰涩，眼眶里的水汽干涸，他撇撇嘴，垂下眼睫，倒显得有几分委屈，好半天，简熠才听见他瓮瓮的气音：“我现在给不了你什么解释。”
简熠托着盛阮的腰，将人扶着站稳。
“你这两天装得真好，连我都被你蒙骗过去，真的以为你不认识那辆车的主人了。”
简熠嘲讽一笑。
“你来A国两天，他就在家门口蹲了你两天。”
“你都能被他压在车里亲了，我却还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勾搭上的。”
盛阮语无伦次地反驳：“没有压在车上亲，可能是角度问题，我只碰了一下他的脸。”
他说完，立即反应过来，睁大眼睛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懊恼自己嘴巴比脑子快。
简熠嗤笑一声，眼神比刚才还要冷，盛阮忍不住又打了个颤，简熠说：“还是你主动的。”
盛阮不敢再说话了。
简熠继续问他：“谢栩知道他的存在吗？”
盛阮不说话，脑海里却想起电竞位面任务完成的那一夜，在杂物间里，他瑟缩在陆昶身后时，陆昶和谢栩是见过的，他们甚至还说过话。
简熠瞭然：“那就是知道。”
简熠问：“那他知道你们是这种关系吗？”
哪种关系？
盛阮有些茫然，他一向如此，脑子里装的事情太多，便不太灵光了。
他还没想明白，简熠便已经替他回答了：“那就是不知道了。”
是了，盛阮顺着他的话怔怔着想，不管是哪种关系，谢栩都是不知情的。
“盛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