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地下情人”该有的卑微。
盛阮扫了一眼，将消息看完，便没再回覆了。
系统2。0点评道：“嚯，他态度还挺好的。”
盛阮洗过澡后，脑袋里清明了些，他现在严重怀疑系统2。0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每一次出的主意都奇奇怪怪的，他联想到之前简熠有危险时，系统1。0采取的措施是直接将他发送过去救人。
难道今的情况还不够紧急吗？
他这些日子的观察来看，系统2。0的权限应该是会比系统1。0要更大一些，怎么还会给出让他脚踩两条船这种荒谬的建议。
他连一条船都踏不稳。
盛阮脑袋里藏不住事，他有了这样的疑问，便就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
系统2。0沉默了一瞬，语气倒是倒是挺真挚：“这个……每个系统的能力不一样呀，各有所长吧，我要是有时空发送这本事，怎么可能会不给你用呢？”
“……好吧。”
盛阮只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却也没有什么证据，虽然还存有疑窦，但却也勉强接受了系统的这个解释。
他正要吹头发上床去睡觉，却突然有敲门声传来。
“阮阮，睡了吗？”
是盛嘉衡的声音。
盛阮赶紧过去开门。
盛嘉衡站在他门口，手上正拎着他那条小毯子正是谢栩在游乐场鬼屋里给他披上的那条。
“哥哥，快进来。”
盛阮将门完全打开，拉着盛嘉衡的手臂进来了房间里。
“怎么没吹头发？”
盛嘉衡看见他头发湿着，发梢处甚至滴了一颗水珠落在锁骨窝里，忍不住蹙了眉头，他对盛阮的娇贵体质很是了解，不禁有些忧心：“当心着凉。”
盛阮这才注意到，刚才还擦得半干的头发，发尾处竟然又汇聚起了小水滴，他立刻搂着盛嘉衡的手臂撒娇道：“想要哥哥帮我吹。”
“明天要飞国外去，今我陪你睡吧。”
盛嘉衡将薄毯挂在衣帽架上。
“我先帮你吹头发。”
盛嘉衡将盛阮按在椅子上坐着，迳自去浴室里取了干毛巾和电吹风出来。
两件事都令盛阮很开心：“好呀。”
盛嘉衡将他发尾的水珠擦干净，才用电吹风小心翼翼地吹，盛阮头皮同样的敏感娇贵。
吹头发只能吹热风，离远了会觉得凉，离近了又觉得热，尺度必须要控制好，总之难伺候得很，小时候洗完头发总是躲着不愿意让人给他吹，顶着一头湿法四处逃窜，许栀拿他没办法，又总担心他湿着头发吹了外头的凉风要头疼。
只有盛嘉衡能将顺顺当当地将人逮回来，他能将吹风筒的距离把控得刚刚好，那时小盛阮也只肯让哥哥帮他吹头发，他总觉得哥哥的手很奇妙，好看又温暖，和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每次都弄得他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