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大理寺对峙,南阳王府的人强势逼迫:“若是七皇子能叫我们世子起来开口,那我们便信你!”
在众人的注视中,赵砚慢悠悠走到门口停尸的地方,伸手拍了拍白布盖着的人:“喂,起来了!”
等了片刻,白布之下也没丝毫反应。
众人都一脸莫名其妙,南阳王府的人恼怒,就见一条雪白的狼犬突然冲了进来,然后冲着那尸体汪汪犬吠不断。眼看着那狼犬要跳到尸、体上,那尸、替突然动了。
尸、体直接站起身,立在木板之上,扯下白布尖叫着驱赶狼犬,便赶还边骂:“赵砚,快管管你的狗!啊啊啊啊,快管管你的狗!”
他本就青紫的脸因为害怕而扭曲,显得更恐怖了。
众人惊悚,南阳王府的人如遭雷击。
“怎么会……”黑衣护卫瞳孔震颤,显然内心也极其震惊!
尸体他分明检查过,确实中毒没了生息。
赵砚替他补全后面的话:“怎么会还活着?”
他唇角翘起,满脸得意的盯着黑衣护卫:“你忘了,本皇子是学医的,而且医术还不低。我早料到你会毒死闫元锦,嫁祸给我。所以提前给了他解药。”
黑衣护卫不信:“那你如何料到我会下何种毒?”
赵砚开始装逼:“本皇子掐指一算……”
“荒唐!”
黑衣护卫面皮抽动。
赵砚挑眉:“如何荒唐?闫世子,你来玉京前难道没听说过本皇子能祈雨,有仙人护佑?”
三司的官员震惊:什么闫世子,七皇子喊谁闫世子?
五皇子疑惑:“小七,你是不是喊错人了?”
闫元锦那货还在和小白作斗争呢。
赵砚摇头:“没喊错啊,天护卫就是南阳王世子闫元锦!”
他装模作样从袖带里掏出一幅画,举到众人面前:“早在你进玉京那日,父皇就派人去南阳郡打听你的消息了。这幅画是今日一早才送进宫的,闫世子,你还不承认吗?”
那画中人一袭青色劲装,长发高挽,手持一杆长枪,面容冷峻肃穆,赫然就是站在堂下的黑衣护卫。
主审位子上的天佑帝眼角抽了抽:他何时找人去南阳郡打听过消息?这画最后一笔墨迹都未干,这小子,想诈人也不做仔细些。
画才展开,只让人瞧了个大概,又立马被赵砚合上。
陪审的官员倒没有天佑帝的眼力劲,看过画像后都豁然起身,指着黑衣护卫,你你你了半天:“你才是南阳王世子?”
黑衣护卫盯着赵砚的眸色一点点变冷:谁说大楚七皇子文不成武不就,蠢笨迟钝!
南阳王府的探子简直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