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住一个人往死里打,白九看到天佑帝上前禀报道:“陛下,卑职方才巡逻,瞧见花丛里突然窜出一个贼人想欺辱姚侧妃身边的婢女。”
姚侧妃身边的婢女抱着一截被撕坏的袖子哭哭啼啼的,姚侧妃捂住肚子站在一旁,也吓得不轻。
二皇子拧眉:怎么和他想象的有些不一样?被打的人是谁?侧妃怎么在这?
饶是许多疑问,他还是第一时间上前,揽住姚侧妃安抚:“没吓着吧?”
姚侧妃摇头,惴惴不安。
天佑帝喝道:“是哪家的登徒子,竟敢在皇宫造次?”
文武百官生怕是自家的孩子,赶紧回头张望。不多时,有人匆匆跑了来,躬身朝天佑帝道:“陛下,南阳王府的护卫来禀报,闫世子失踪了……”
闫世子失踪了?
众人齐齐诡异的看向地上被揍的那人,湖蓝色外衫,披头散发,卷缩着身体抱头惨叫……
这人,不会就是闫世子吧?
众人这样一想,立刻有人上前将地上挨打的人翻转过来。下一刻,闫元锦被揍得青紫淤肿的脸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双目紧闭,已然昏死过去,口是不能开了。
天佑帝呀了一声:“闫世子如何在这?方才不是叫护卫搀扶下去醒酒了?”
他话落,南阳王府的几个护卫就找了来,齐齐跪到了天佑帝面前。请罪道:“陛下恕罪,世子突然发酒疯,挣脱卑职等跑没了影。”
那黑衣护卫已然放下双刀,同时跪下请罪。
禁卫军何时过来的?怎么不由分说,摁住人就打?
即便觉得憋屈,但他们世子有错在先,还真不好辩驳。
天佑帝不悦:“南阳王府的护卫都是干什么吃了?连一个醉酒的人都看不好?”
四个护卫低头不敢言。
天佑帝揉揉眉心:“罢了,人也打了。既然是醉酒误会,快将人抬下去医治便是。”
几个护卫立刻起身,将昏死的闫元锦抬走了。
天佑帝这才朝文武百官道:“寿宴也过得差不多了,今日就都散了吧!”
文武百官心道:这寿宴原来是给南阳王府的下马威!
群臣携家眷散去,天佑帝淡淡看了赵砚一眼,转身便走了。
赵砚抿唇,立刻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二皇子眉眼阴郁的瞧着,正要开口喊住赵砚。姚侧妃就面色发白的揪住他衣衫,低低喊了声:“王爷……”
温妃立时紧张,朝他道:“还不快将人送到本宫宫里去,请太医瞧瞧。这南阳王世子也太鲁莽,要是吓到本宫的皇孙,本宫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二皇子只得扶着肚子不适的姚侧妃往流华宫去,临走时一步三回头看向赵砚的背影。
小七该不会和父皇说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