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露馅,再回档来一次就是了。
现在对他来说,最大的难题是让父皇同意他们两个一起去皇觉寺。
毕竟,他们先前一次出去就遇刺了。
虽说父皇已经怀疑是皇后娘娘干的,但他们又刚大病初愈,保不准父皇就不同意他们出去。
两日又商议了假死当日的具体细节,赵砚才回寝殿躺下。他在肚子里仔细打了几遍腹稿,迟迟不见天佑帝人来。
第二日干脆自己直接去了长极殿。
伺候的人见到他来,立刻搬了软椅,又是端茶又是递水。
天佑帝搁笔,瞧他:“身体都没好全,怎么来这了?”
赵砚:“儿臣有件事想求父皇,儿臣想学医。”
天佑帝诧异:“怎么突然想学医?”
赵砚:“学功夫只能强身健体,没办法预防。儿臣想学医,调理自己的身体。”
就像这次这种情况,就算他会功夫,能回溯时间,遇到慢性毒药也没任何办法。
多学些医理总是好的。
天佑帝觉得这是个好主意,点头:“你既有心学,待你身体痊愈后,就让太医令去东宫教导你吧。”
赵砚:“但儿臣更想言太医教我。”
宫里的太医都太规矩了,治病救人的手法也规规矩矩。相比较而言,他更喜欢宫外来的言太医。
天佑帝拧眉:按照皇榜,这言太医虽进了宫,任职太医院。但毕竟是临时照进来,不知根知底,他有些不放心。
只道:“待吏部的人仔细查过言太医的祖籍后,没有问题,朕就让他教你。”
赵砚欢喜,又试探问:“那大年初一那日,儿臣能和太子哥哥去皇觉寺祈福吗?”
天佑帝:“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
赵砚:“也不算想一出是一出,大家都说皇觉寺的头香特别灵。儿臣想去上头一炷香,求佛祖保佑儿臣和太子哥哥明年无病无灾。”
天佑帝:“你问过太子了?”
赵砚点头:“嗯,儿臣问过太子哥哥了,太子哥哥说儿臣去他便去,顺带给父皇求平安符。”
他期盼的看着天佑帝,天佑帝一口拒绝:“你和太子才大病初愈,身子骨都没好全,那日又吹了风怎么办?”
一个是他的福星,一个是他培养多年的储君,万不能有差池。
赵砚不说话,就坐在他旁边不动。
他不动,时间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