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还是有些生气的吧,这是故意整他?偏生他还不能表现出来,每次只能装作毫不知情的咬下去。
床榻上的赵砚捏着饴糖细细打量他表情:四次了,父皇的表情和眼神都没有任何变化。
难道他猜错了?
父皇真的只是觉得他可爱才接近他?
先前在冬猎上的那次只是巧合?
赵砚不死心,继续来回喂酸苦辣糖,连续二十次后,天佑帝险些有些绷不住。
在第二十一次后,赵砚终于放弃,喂了颗甜的饴糖给天佑帝。
天佑帝头
一次觉得甜得也挺好。
他强撑着面部表情起身,冲赵砚笑了一笑:“好了,父皇还有公务要处理,小七乖乖睡觉。”
赵砚嗯嗯点头。
天佑帝翻出窗外,然后暗卫的目送下一路疾驰到了、甘泉宫。进门时脚一崴,险些摔了。
幸而冯禄及时将人扶住。
他肩天佑帝面色浮白,额角手心都是汗,连忙问:“陛下,你怎么了,可要请太医?”
说着就要命小太监去太医院喊人。
天佑帝隐忍低喝:“不必,朕只是吃坏了东西,休息片刻便好!”
他吃的不是糖,是砒霜。
也忒‘毒’了。
“吃坏东西了?”
冯禄脑子转得飞快,连忙吩咐小太监:“快,快准备恭桶,陛下要如厕!”
天佑帝突然想到夜里的那个梦,恶心之感又在胃里翻腾,扶着门框又想吐。
“陛下!陛下!”
冯禄都有些无所适从,这到底是想吐还是想拉?
天佑帝忍得额头冒汗:这孩子决计是来克他的。
噩梦决计不能成真。
天佑帝坚决不如厕,不信还能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