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倒觉得父皇说的在理。
“可是,可是……”五皇子眼眶红了,可是了半天也没可是出来。
天佑帝舔着老脸继续忽悠小孩:“再说了,小白是朕亲手捡回来的,算是御赐。仅这两点,它都和其他动物不同,明白吗?”
不仅五皇子不明白,三皇子也听懵了。
赵砚听明白了:意思就是小白立了功,吃上皇粮了。
就像普通的狗当上了警犬,是光荣。
既然都当上皇家警犬了,那应该给个身份牌吧。
赵砚掏啊掏,从小书包袋子里掏出一个空白的木牌,递到天佑帝面前,星星眼的期盼道:“父皇,能给小小白写一个狗狗牌吗?”
只要小白带着父皇赐的玉牌,以后去哪都没人敢为难小白了。
天佑帝看着那木牌,嘴角抽了抽:这孩子,夸了两句,还顺杆爬了。
他不接,时间就一直定格在同一个点。
天佑帝无奈,伸手接了木牌,但不当着其他儿子的面写已经是他最后的倔强了。
然而,赵砚显然不打算放过他,双眼亮晶晶的看着:“父皇……”
天佑帝脸黑,不耐烦道:“回去就写,你先起开,朕还有话和小五几个说。”
赵砚哦哦了两声,怂兮兮的后退。
天佑帝又继续看向三皇子和五皇子:“你们两个,听明白朕说的吗?”
三皇子很识时务:“明白。”
说完又暗戳戳拉了五皇子一下。
那意思是,再不说明白,估计父皇得罚他们。
五皇子磕磕巴巴:“明,明白……”
天佑帝:“既然明白,那就先回去慰问一下柳翰林,然后把《弟子规》抄写二十遍,两日后交给朕。”
五皇子小脸一秒垮了:都说了明白,怎么还要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