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最讨厌听鸡汤了。
“你说什么?”
什么叫有吃不完的苦?
这是从哪听来的歪理!
天佑帝拍桌,刚想发火,时光又往前推了推,小孩儿一动不动的躲在被子里,只当没醒。
这孩子,是想彻底躺平装死了!
真是一点苦都不想吃。
丽婕妤还在哭,边哭边重复刚才的话:“怎么可能,先前小七落水,臣妾就反复叮嘱过小七……”
天佑帝盯着赵砚的后脑勺咬牙切齿,起身拂袖而去。
才出屋子,冯总管就匆匆过来了,小声禀报道:“陛下,姜相国在长极殿等您,有急事禀报。”
天佑帝加快了步子。
下一秒,他又回到了赵砚的床前,丽婕妤继续哭,边哭边重复刚才的话:“怎么可能,先前小七落水,臣妾就反复叮嘱过小七……”
天佑帝有些暴躁:又不让说,又不让走。
这坑爹的娃,到底想干嘛,倒是说啊!
如此反复五次后,着急去处理政务的天佑帝终于妥协了。看向裹在被子里小小的一团,好声好气的问:“小七可醒了?有什么想和父皇说的吗?”
裹在被子里的赵砚一秒露头,怯怯看着他问:“能不罚抄码?”
天佑帝直接拒绝:“只有这个不可以。”
赵砚换了个问题:“我想见九九,父皇能让我见九九吗?”
他昨夜吹了一夜的哨子,九九都没出现。
天佑帝闭眼点头。
赵砚得寸进尺:“那能让九九再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天佑帝想:不就是画去太医院的图吗?给他画就是。回头让小路子看好他,不让他乱跑,也是一样。
于是爽快的点头。
赵砚终于满意了。
天佑帝也终于脱身了。
直到天佑帝走后,丽婕妤还一脸懵逼,悬在眼眶里的眼泪迟迟没有落下。
……那个……
“小七,什么罚抄?”
赵砚还没说话,一旁的沉香连忙道:“婕妤,陛下方才下了口谕,罚七皇子同别的皇子一样,抄写五十遍《弟子规》。”
丽婕妤蹙眉:“这事不是过了吗?怎么好好的,陛下又记起要罚小七了?”
沉香摇头:“奴婢也不知,散学后,冯总管去上书房宣的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