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才大略,独具慧眼,运筹帷幄,足智多谋,却没有古今大才通常会有的专权独断。”
陆冲锋握住良馨的手,“可能这跟你有能力,骨子里却想当一条咸鱼有关?”
“一般人真经不住你这么夸。”
良馨轻轻拍了拍旁边因为声音过大睡得不安稳的嘟嘟,“你知道咸鱼是什么意思了?”
“挂在墙上和晾在晒板上躺着不动的意思?”
陆冲锋将嘟嘟抱在怀里睡,“结合你刚结婚时候对生活的态度,大概了解意思。”
良馨确定嘟嘟的小脸舒展开来了,又靠了回去,继续吃香蕉,“我这咸鱼当的不合格,等下回到家,先当两天咸鱼再忙。”
推开棕红木门,满园花开。
花园里五六种种郁金香争相绽放,色彩缤纷如彩带铺在花坛和墙角。
良馨一进门,心情就被点亮了,“看来李茅嫂子把我的花园照顾得很好。”
“长得这么漂亮。”
季大姐往前看了看,“是不是浇粪了?”
良馨:“……”
“不能吧?我临走前跟她说过施了化肥。”
季大姐看完,乐呵呵道:好像没有。”
良馨近距离欣赏绿草茵茵上一朵朵红色、黄色、粉红色的小酒杯,“回家了,这才是家。”
陆冲锋听到这话,转头往凉棚上和另一排花坛里看了看,“我种的玫瑰什么时候能开?”
“快了,再过两三个月。”
阳光温暖,良馨脱掉外套,穿着薄绒毛衣往屋里走,“家里还要收拾一遍,去食堂打点饭回来吃吧?”
“我去打。”
陆冲锋将嘟嘟放到一楼的婴儿车里睡,去卫生间和良馨一起洗了手,拿上饭盒前往食堂。
季大姐没有停下,已经拿着抹布到处擦灰了。
家里其实每天李茅都会来帮忙打扫一遍,但只打扫一楼,二楼主卧没有上去过。
良馨上楼揭开罩在床上和沙发上的床单,拉开落地窗,先拿着鸡毛掸子到处打扫一遍,再拿着毛巾和拖把清理干净。
“是不是良馨回来了?”
李茅人没到,声先到。
良馨走出落地窗,站在二楼阳台上,看着李茅和钟雪莲难得一起并肩往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