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竟然听起来很有礼貌。
银鞅:“不知道,你试一试。”
于是荆榕在他的后颈上寻找。微凉的指尖擦过肌肤,变成更深的战栗,但是很明显,他在看到那道疤痕是如此之深的时候,没有选择咬下去,而是换成了一个吻。
银鞅受不了了:“咬我。不然我就咬你了。”
他听见耳侧传来一声笑,随后,微凉的刺痛扎入了伤疤,很快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沉闷长远的钝痛,但与此同时,身体中那样异常的焦灼也终于得到了缓解;但也只是暂时的。
“不,不能在这里。”
不能在这里深度标记,喝醉的是Alpha,他可没喝醉。
银鞅整个人都是红的,喉咙异常干渴;两个人的衣服都被彼此扯得破破烂烂,而荆榕完成了临时标记后,仍然在吻他,把他抱在怀里不让走。
虽然不至于彻底完蛋,但是也完蛋了许多。
银鞅已经不记得他是怎么开车回到学校的,他们大约在车里浪费了三个小时;没有深度标记,却是真正长时间的擦枪走火,热辣大胆程度足以让未经人事的陛下颠覆世界。
翻下围墙的时候,银鞅踉跄了一下。
荆榕过来牵住他的手:“跟我回宿舍。”
“咳,不用,我只是没站稳。”
银鞅沉静地表示道。
alpha宿舍多有不方便,最重要的是,他干了之前完全没有想过的事,他可能有必要明天去看看校医,看看信息素浓度怎么样。
“你回去吧,我要提醒你的是,宝石酒的后劲很大。”
银鞅也表达了他对alpha的关心,虽然耳根还是红的,但他保持了优雅,“之后我会来看你。”
他会做个负责的omega。皇室发生这种事,一向是难以善后的,但他是不会不管不顾的。
“等一等。”
银鞅刚抬脚往回走,就听见荆榕在后面的声音,荆榕把外套从身上脱下来,还给银鞅,眼里仍然带着清朗而温柔的笑意:“晚安。”
他把外套简单给银鞅围上,又顺便低头在他唇边亲了一口。
银鞅耳朵更红了,他没什么表示,看了他一会儿后,火速回到了宿舍。
深夜的OMEGA宿舍一片安静。
银鞅对镜观察自己的皮肤。
一大片表面皮肤被擦红了,而且红得很厉害,不过离破皮的程度还差一点,但这些痕迹不断提醒着他在车内发生的一切,一切的都这样荒唐,荒唐又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