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鞅说,“为所有有才有智者准备的棋局。”
*
深夜,俱乐部门前门外,车水马龙,霓虹灯流熠熠不灭。
景颂的布置得到了最大的商业效果,从下午六点就不断有人进场等消息、看热闹,收到邀请函的贵宾们手挽着手,踏入这家以脱衣舞闻名的俱乐部;omega们将信息素与香水一起调和得更加诱人,Alpha血脉里的好胜心与征伐欲望,也在灯红酒绿中无限膨胀。
对于成人世界的贵族们来说,这第一场世界棋之夜有冯·烈爵士作保,荆棘地家的长子隐在幕后,他们好奇背后的布置和想法,更好奇这一种全新的游戏规则,和最后赌局的赢家。
而对于玫瑰学院的学生,或者更多非贵族的人来说,这是大出风头的一个机会。他们等待着在一个华丽的世界中大出风头,为所有人记住,甚至一路高升,平步青云——冯·烈爵士的棋手埃罗托不就是吗?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名字,所有人也因为冯·烈爵士有一个这样的智囊,而不敢轻犯。
他们太渴望胜利,名声,鲜花与掌声,炙热的灯光让所有人都口干舌燥。
“埃罗托又回到了挑战位。所以,上一个赢过他的是谁?现在俱乐部的主人是谁?听说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他她来了吗?”
来自玫瑰学院的年轻学生们窃窃私语道。他们打扮得光鲜亮丽,像骄傲的天鹅一样进入了场地,但是对于组成这场游戏的底层规则,他们还惘然不知。
棋牌社的交际花和主理人都在默默打腹稿,甚至为一会儿谁作为棋社代表去和俱乐部的主人说话而发生了小小的龃龉。
*
“换衣服,快,还有十二分钟。”
银鞅催促道。
荆榕刚刚风驰电掣把车开入停车场。他们身后,黛尔菲恩同学已经换完了衣服,感激地拿着邀请函从前面入场了。
荆榕的衣服是景颂准备的,那个曾经当礼官的男人对衣服的细节要求很死,裁缝改了很多遍才送来成品。
希尔教授的车比较小,前座施展不开,荆榕刚脱下自己身上的助教外套,就被银鞅按着兜头套衬衣。
“不,这扣子不是这么扣。”
荆榕被按着胸膛,挣扎了一下:“你真的会穿衣服吗?”
银鞅:“。”
他不会。
礼服和常服是两回事,而陛下的常服和玫瑰学院校服又是两回事。
“好了。”
荆榕轻轻推开他,勾起一丝笑意,“某位同学下车避避嫌吧。”
银鞅:“?”
荆榕:“我要脱了,我自己来。”
银鞅:“啊啊!”
啊!!!!
他忘了这个Alpha非常不检点!
他火速下车,“哐”地一声把车门关上了。
Alpha太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