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鞅已经习惯了Alpha的得寸进尺,他满意地继续吃饭,把局面交给自己的部下。
“所以,您打算如何实行这个计划呢?”
荆榕问道。他真当过老板,完全清楚现实落地的复杂性和延迟性。
景颂也表现出了惊人的才华和沉着:“有您在,这是我之后的计划。”
“利用俱乐部场地,聘请专业棋手,将这一类棋广而告之,开盘吸纳贵族和赌徒的资金,也为了扩大知名度。”
“最后,重金悬赏有志之士论棋、弈棋,从中挑选有价值的人。”
荆榕听完,很快提出问题:“我们缺钱吗?”
他听出了景先生预算不多。
景颂犹豫了一下:“没很多。”
国政预算并非不丰沛,但每一分钱都来自人民,除去必要的社交场合,他不愿多用。
荆榕说:“开盘来钱太慢了,直接从贵族口袋里掏钱更好。”
他略微想了想:“您可以去见一次冯·烈爵士,他一向也用俱乐部网罗人脉和人才。你们还可以一起掏空玫瑰学院那群年轻贵族学生的钱包——棋牌社的那些人很希望被更多的人知晓他们的组织和才学。”
“冯·烈爵士的祖产被丽丝家夺走,我想他会很乐意帮助你,让那些学生配合奔走和宣传他的俱乐部。”
“唯独需要注意的是,冯·烈也并非什么善良的富翁,他如果愿意支持,只说明他不愿意亲自出面。不要让他感到危机,在权力上。”
荆榕说,“我们就是普通的来国外发财的有志商人而已。如果他还想要宝石酒在苍兰国的市场,那么也不会轻易冒犯银鞅这个姓氏。”
“至于比赛规则,你有什么想法?”
……
一场饭吃了四五个小时。景颂完全被激起了兴趣和专注,他很仔细地跟荆榕了解着情报,衡量着计划方案。
只有银鞅在吃饱后选择了打个盹儿。
他太放松了,不在学校,这也是他为数不多的悠闲时刻。
话到结尾,景颂邀请荆榕去吸烟室来一根烟。
荆榕要了一根烟,不过没有点燃,他和景颂都知道是为了他的那个没说出的“条件”——需要银鞅不在场。
“所以,您想要什么?”
景颂问道。
荆榕直白地注视着他的眼睛:“我想知道银鞅是否有婚约在身,换言之,我要和他结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