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鞅阅读着霓虹灯下的字:“国际政治、未来与酒。我想这是一个严肃的公共场合,对吗?方便老百姓讨论政治的那种。”
“不是。”
荆榕开始思索怎么用通用语解释,这是一个像《摩托车与禅的维修技术》类似的起名艺术的时候,银鞅已经好奇地走了进去。
门口的侍应生看着银鞅简单却价格不菲的衣装,态度很恭敬:“您好,请问您是单身,还是和伴侣一起来?”
“单身。”
“和伴侣一起。”
荆榕火速赶到,轻轻把银鞅往后拽了拽,他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我和我的伴侣闹了一些小矛盾。”
银鞅瞄了荆榕一眼,没有反对,他意识到了情况或许会比较复杂。
“明白了。”
侍应生从胸口的衣袋里取出两张精致的胸卡,用专业的标准动作引他们上座:“请往这边来。”
这是个十分曲折和荫蔽的场所设计,他们穿过被帷幕围起来的重重走廊,随后再转入一个专座。
“‘二位请挑选你们的面具,随后请尽情游玩。”
侍应生推出一面挂着各式面具的展示架,彬彬有礼地放在了他们面前,随后飞快地消失不见了。
银鞅也没有见过这种形式的活动,他研究了一下:“这是舞会假面吗?”
只有荆榕和626在后台对视了一眼。
626:“兄弟,现在跑是不是有点晚了?”
荆榕:“我记得我阻止过了。”
但没成功。
一人一统都陷入了沉默。
完了,他们这是把清苦地区的好人家孩子带来了红灯区!
这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