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时琛没理他,又靠近了一些,拍完几张后,放下了手机。他把荆榕往地上按,荆榕顺从躺在地上,抬眼看着他:“我家没套。”
卫时琛似乎犹豫了一下,但下一秒,他拉开荆榕的衬衣衣角,俯身吻上他的腰。
没有就没有。
他知道这个人是干净的。卫时琛的洁癖起源于他从小到大的生长环境,而眼前这个人的洁癖仿佛出自灵魂。
一个半小时后,两人结束了激烈的运动。地板太硬,没有铺地毯,两人身上都有磕红的地方。
荆榕对着镜子拉开衣领,看见鲜明几个红痕。
卫时琛一丝不挂,披着毯子坐在沙发上,低头吸着荆榕递给他的冰镇娃哈哈,还在眩晕和失神。
荆榕很快换好衣服:“下午我帮同事代班,一会儿就走了,卫导。”
卫时琛点点头:“嗯。”
他对干涉荆榕的个人生活没有任何兴趣,暂时也没有要劝他换工作的意思,这稍纵即逝的情欲好像黄粱一梦,让人久久无法回神。
“我走了,卫导,有空联系。”
荆榕回头走到沙发边,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随后转了转钥匙圈,就这样潇洒地出门了。
卫时琛看着关上后的房门,又停了一会儿,他有一些想抽烟,但是没有烟,他于是站起来,在衣架上拿走了一件荆榕的衬衣。
刚洗过,洗衣液混合柠檬的味道,还有独属于荆榕的一种好闻的气息。
卫时琛盖着毯子,抱着衣服,在荆榕的沙发上躺下,安稳地停在这种疯狂的上瘾中,一直安稳发呆到何助理打来电话。
*
荆榕其实今天没有代班——他借口出门,实际上是另有动作。
上回他们跟踪的艺术投资人,那些资料已经被荆榕解码。剧本杀的内容时机指一次真人宴会——剧本中以各种血腥方式死去的人,都是真实存在的。
每个月的月半,这个人和他圈子中的人会相聚,并挑选“羔羊”——有的是甘愿为家人的生活出卖生命的人,有的是从海外被控制、贩卖过来的人,总而言之,他们中抽签为“凶手”的人,会真实地在别墅中制造一场剧本杀的“案情”,随后让其余人参与推理和演绎。
这些部分是解码出来的内容,更多的证据还得荆榕自己去搜,这个世界中的警察虽然是靠谱的,但没有关键证据,还是很难对一个名声在外的投资人进行无条件的调查。
这项任务对于荆榕来说危险性接近于零,但就是要费点时间——今天下午该投资人参与一场慈善拍卖结束后,会和同伴回酒店商量“晚宴”的细节,荆榕打算扔一根录音笔进去。就是地方仍然离市区非常远,轻松骑要一个半小时,来回就得晚上了。
这次的晚宴没有上次严苛,荆榕换了身礼服,很轻松地混了进去,无惊无险地完成了任务。
出来后,荆榕才看见卫时琛发来的消息。
【卫(6):看腹肌。】
三个小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