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衣雪想了想:“但我可以为你出谋划策。你替我跑个腿,今儿下午去栈桥边邮局领两封信来,回来时再捎两瓶格瓦斯。不用我命令,你荆哥就有把柄在你手上了。”
秦逸琢磨了一下:“怎么,荆哥的口粮喝光了?”
荆榕说:“没有,柜台里还有三分之二瓶。”
卫衣雪和秦逸对视了一眼。
不出三秒,卫衣雪说:“我同意了。”
荆榕:“?”
荆榕:“同意什么?”
秦逸已经坏笑着冲向吧台:“领导是同意我对你的饮品进行一个突击的处置,可别怪我啊荆哥,领导说的,你去找领导。”
风驰电掣见,秦逸就已经翻到了荆榕的口粮饮料,并将其倒出,一口气喝光。
荆榕:“。”
他正靠在门边,眼看着来不及拦了,于是就不拦了,他用肩膀撞撞卫衣雪:“净出坏主意。”
卫衣雪微笑不语。
“不对啊,秋林洋行就在两百米外,荆哥要是想喝,不是出个门就有了?”
秦逸干完荆榕的口粮饮料,忽而惊醒,他疑问道,“领导,我真能要挟到他?”
卫衣雪说:“你看吧,荆公子不会出门的。今天外边太阳可大了。”
荆榕:“。”
众所周知的是,荆公子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有时候看书上头,楼都不会下;最近正是入伏的天气,荆榕为了避开暑热,干脆改换作息,昼伏夜出,每天靠冰镇咖啡和冰镇格瓦斯续命。饿了就锯一片坚果葡萄面包吃。
荆榕在小组和店里的地位都很高,秦逸供着这尊大佛,每天都去荆榕那许愿他做饭,只可惜,已经一个月了,这许愿还没有显灵;而舞厅的其他人都是秦逸和卫衣雪招来的,只听说荆榕是很厉害的作家,掌握着三人的小金库,不要去打扰他,加上荆榕平时困了倦了都面无表情,气质的确十分吓人,于是荆榕周边二十米,已经无人敢来了。
荆榕:“我说不定会下楼的。”
卫衣雪和秦逸一起大笑出声。
荆榕终于表示了妥协:“那你晚上回来时,给我带两个不同口味的。”
秦逸眼亮晶晶的看向他:“那我们晚上吃什么,荆哥?”
这已经是明示了,荆榕看看他,又看看卫衣雪——卫衣雪的眼神也变得清亮。
荆榕:“好好好,行行行。”
荆榕:“吃烫锅。我准备底料,你们准备其他。”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