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男人当然是没法结婚的,这一点卫衣雪知道,不过他忽而有点被说动了。
他见过其他兄弟们,有家室的,今年都兴去照相馆拍一张照片,留作纪念,就叫结婚照。
他和荆榕还没到那一步,但或许,留着这衣服,往后也能拍上一张。
卫衣雪点了头,剩下的就好办了。荆榕一高兴,和老师父一合计,给卫衣雪一口气挑了十六套,定下了今年冬天之前赶出来。
至于荆榕本人,他自己说上个月做的还够穿,让制衣的人先紧着卫衣雪的做,以备赴宴。
他今天一共就只试了几套衣服,挑了一件准备去出席宴会。荆榕身份不同,料子选的更华贵一些,三层料子,表皮是玄色绒面,一眼看过去泛着细致的光泽,又野性又精致。
挑个衣服,一共花了快四个小时。
等制衣的人走了,卫衣雪才和荆榕在沙发边坐下。
荆榕脱了外套,将领带扯松,伸手招卫衣雪过来:“辛苦了,卫老师。”
“不辛苦,荆公子。”
卫衣雪过来了,但是凑过来,拿着他脖子上的领带,开始试验刚刚学会的打领带的手法。
自己戴和给别人戴,总要别一别的。
卫衣雪专心致志,勾着荆榕的领带,呼吸喷在荆榕颈间。
荆榕的手很顺手就放在了他腰上。
眼看着呼吸交缠,气氛渐渐不正经起来,卫衣雪抬头看他一眼,好像接招了似的,说:“荆公子今日有些沉不住气。”
荆榕曲起腿,轻轻顶了一下趴在自己身上的卫衣雪:“说得好像卫老师自己很沉得住气一样。”
卫衣雪说:“我可没说。先等我打完这个领带。”
荆榕于是不动,静静等着他。
卫衣雪有意延长时间,眼底挂着笑,撩拨他玩,好不容易打完这个领结,卫衣雪又将其松开了,随后低头吻上衬衣开口下的肌肤。
亲完后,卫衣雪低声说:“我想荆公子要是不穿衣服,只留这领带,一定非常漂亮。”
荆榕躺在沙发上,眼神温柔,又带着一些微微痞气的笑:“卫老师真会玩。”
他直起身,伸手将卫衣雪整个人勾过来,在他耳边低声说:“卫老师若是能让我再用衬衫捆一次,我就让你看看。”
“荆公子不愧生意人,这种时候还能讨价还价。”
“说实话,已经不太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卫老师,去镜子前,再穿一遍给我看。”
………………
太大了,玩得太大了。
系统626在满屏马赛克中,小脸通黄地下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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