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做更多的事,但也已经是他第一次和荆榕做这样的事,时玉难以收回注意力,只抱着荆榕不愿撒手,好像整个人还身在云端。
荆榕起来为他理好衣服,又亲了亲他的鼻尖:“充好电了,小朋友。”
时玉连发根都有些湿润,被荆榕被斗篷裹了起来,还靠在后座,嘴唇微张,缓声出气。
荆榕又亲了他一口,随后自己回到了驾驶位置。
时玉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我开车。”
荆榕说:“过会儿给你玩,现在我怕你把车开去沟里。”
时玉:“。”
他终于出声说:“是你的问题。”
荆榕点头承认:“是我的问题。”
时玉没声了,他轻轻吸气,暗暗握拳。
626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妈的,玩不过,小孩哥怎么可能玩得过这样老谋深算的执行官!
哪有这么逗小孩的,哪个小孩哥禁得住这么撩拨?这简直太变态了,太可恶了!
荆榕继续开车,时玉自己缓了一会儿,又翻到前座来,和他坐在一起。
空气中好像有蜂蜜搅成的浪,在车里弥漫,又甜又香。
时玉开始观察他给荆榕留的印子。
他还不太会留吻痕,只会轻轻地亲一亲,咬了几口,荆榕脖子下泛起了一点红痕,不太明显,但的确是时玉留下来的。
半小时后,荆榕开到了过河口,下来将驾驶位让给时玉,也让时玉试了试这辆车的手感。
“驾照是什么时候学的?”
荆榕问道。
时玉说:“高考结束,邵部长安排他的司机带我陪练的,练完就去报名考试了。”
不过驾照拿归拿,他没有什么开长途的需求,平常还是开着荆榕原来那辆车。
荆榕喜欢开大一点的车,这台车时玉上手开了一会儿,很快也熟悉了手感。
“那你呢,你是什么时候学的?”
时玉问道。
荆榕想了想。
“大概在很久以前。我已经不记得了。第一辆汽车诞生的那个年代,我也开过车。”
时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