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了?”
荆榕扶着奥古斯·诺尔维奇,扫视周围一圈,护着他缓缓往门内走去。
就在他背过身的这一瞬间,一道人影猛地扑向他的后背——但还没碰到荆榕,荆榕根本没回头,脑后长了眼睛似的,反手一刀,锋利的修兰弯刀直接捅穿了那个人的整个身体。
这回所有人是真的不动了,还活着的人都僵硬地站在原地,不敢造次。
傍晚的风中漂浮着浓浓的血腥味和雨水、泥土的气息。
“你是谁?”
奥古森满腹狐疑地问道,“阿尔兰·瓦伦丁的保镖吗?”
“不是他的保镖,是他的朋友。”
荆榕完全清楚如何帮助阿尔兰·瓦伦丁造势,“我以前是国际纵队的,与瓦伦丁先生约定今晚见一面,看他不在,就来找他了,正好遇到了他。”
国际纵队,身手不凡。
“阿尔兰·瓦伦丁先生的朋友真是遍布五湖四海。”
奥古森仔细地打量他,荆榕的东国人外貌让这件事增添了无穷的可信度,“他是一个值得信任的盟友。”
“正是如此。”
荆榕说完,望见了奥古森的视线,于是跟着回头,浑身是泥的阿尔兰·瓦伦丁表情平静,面带微笑着出现在了门口:“先生,您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很遗憾。”
奥古森这次反应更加即时,他说,“我的民众和部下做得十分不妥,恐怕晚宴无法如期举行了,我会让人送你们回去。”
“不劳烦您了。”
阿尔兰·瓦伦丁像是事先串过词似的,他抹了把脸上的泥水,笑了,“多亏了您,我遇到了我久未遇见的朋友,我想我可以搭乘他的摩托车回去。他的车技非常优秀,他是……”
荆榕默默给他比了个手势,是国际纵队的信号手势。
两名来自不同国家的情报人员在此刻展现了惊人的默契,阿尔兰说:“他是国际纵队的老朋友,开车一流。您请放心。”
获得了奥古森掏心窝子的视线后,一行人告了别。
阿尔兰带来的人里,助理受了轻伤——挨了一刀,伤口不深,但是需要立刻送医。阿尔兰将来时的汽车让给了伤患,和荆榕一起把摩托车从泥地里拉出来。
“全是泥,魔法小猫。”
荆榕捏着脖子上的皮肤说道。
阿尔兰·瓦伦丁说:“我们两个现在已经全是泥了。你脖子怎么了?”
荆榕用力咳嗽两声:“被一只无情的小猫锁喉了,快要死了。”
阿尔兰·瓦伦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