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把车开了过来,索兰·艾斯柏西托看着荆榕钻入后座,想了想后,他也跟着钻了进去。
司机:“?”
索兰从前的习惯是坐副驾驶,方便意外发生时随时掌控车辆的使用权,这一举动非常不常见。
荆榕也察觉了他这一习惯改变,他看过去,索兰正把车窗摇上去。
索兰回头看到他的眼神,思绪停了一下,随后浑不在意地用眼神投递了一个问号。
荆榕没有说什么,他伸出手,轻轻牵住索兰的手腕。
就在索兰正以为这又是一次神秘的东方诊脉的时候,一个炙热的吻郑重地落在了他的腕间。
只一刹那,这样的炙热和滚烫似乎烧遍了全身。
索兰·艾斯柏西托手腕忽而发力,翻过来勾住荆榕的手,往他的袖中探去。
没有想更多。
只是这把火烧在他的神经上,让他条件反射地想要进攻和侵占,只要一个人占领了那温暖的所在,那么他就是安全的,谁也抢不走。
荆榕成功让他如意,他没有躲,反而往他更靠近了一点,让他的手得以长驱直入,摸到他的手肘,温暖的肌肤,坚硬的肌理。
医生的肌肉真的异乎寻常的硬。
索兰·艾斯柏西托问道:“怎么练出来的?”
这种肌肉密度实在不是正常人能够做到的。
荆榕想了想。
这个问题很难解释,最准确的说法是常年的战斗经验和执行局医疗部的改造效果。
他的全部骨头都已经替换成了最硬的轻型合金。
荆榕说:“经过了一些机械改造,就像你的机械手一样。”
索兰·艾斯柏西托思考了一瞬,第一反应是:“是因为受伤吗?”
他一问问题,荆榕的声音就变得非常温柔:“不算受伤,是为了更好的工作。”
索兰·艾斯柏西托想了想,接受了这个理由,但还是感同身受地说道:“那一定很疼。”
那一定很疼。
多年前也是他,在听说过荆榕的精神力碎过后,第一反应是:“那一定很疼。”
不论轮回多少次,有些问题的答案始终如一。
荆榕说:“还好,我做手术的时候麻醉技术已经很先进了。”
索兰·艾斯柏西托忽而转换了一种云之联盟通用语,低声说了一句话。
荆榕听完就挑起了眉:“你想知道?”
索兰·艾斯柏西托凝视着他,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
荆榕同样用云之联邦通用语说道:“有些事情您要亲自试一试才知道了。”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