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给燕枝一次机会,只要燕枝点头,说是谢仪的错,他把谢仪阉了,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可是现在,一向听话的燕枝,偏偏要在这种事情上跟他作对。
“不是的,是奴……”
燕枝话还没说完,萧篡捧住他的脸,又重重地堵住他的双唇,把他的话堵回去。
亲了很久,亲得燕枝气喘吁吁,萧篡才放开他。
“重说。”
“不是谢公子的错……唔……”
萧篡再次捧起他的脸,再次准准地亲了下去。
“重说!”
“谢公子没有……”
谢公子,谢公子,又是谢公子!
萧篡再也不想从燕枝嘴里听见这三个字!
萧篡第三次堵住燕枝的嘴。
——如此反复五次。
只要燕枝开口为谢仪撇清关系,萧篡就堵住他的嘴。
到了后面,只要燕枝张开嘴巴,还没发出声音,萧篡就亲他。
亲到后面,燕枝嘴巴麻了,舌头也麻了,连气都喘不上来,说话也说不清楚。
他终于明白,他不该一直提“谢公子”的。
他干脆低下头,不说话了。
就这样吧,反正陛下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陛下要把他阉掉,就把他阉掉吧。
等过几天,等他被阉掉了,再向陛下求情,陛下应该会更好说话。
他不说话,萧篡也垂下眼,握住他的手腕,捏捏他的手指。
是这只手。
就是这只手摸了谢仪的衣袖。
萧篡攥住燕枝的右手,使劲搓了两下,像是要把上边沾着的脏东西都擦掉一般。
下一瞬,一股细细密密、又疼又痒的感觉,从燕枝的手指上传来。
萧篡捏着他的手,低下头,用自己尖利的犬牙,在他的手指指节上摩擦啃咬,似乎要把他的手咬掉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