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上次社团活动没来吧。”
“没空,你也不没去吗?”
“不是……哎,我好像看到那个蛮可爱的小学弟了。”
“嗯?”
“就是被你宰了一顿的那个。”
“滚,什么叫宰了一顿,”蒋惟把手机夹在耳边解实验服的扣子,“他来我们棋社了?”
“不。”
敖飞驰道:“在我们棋社隔壁。”
“看戏从速,”敖飞驰挂了电话,忍俊不禁,“我看他快死了。”
蒋惟那边已经挂了电话,实验室离这里也就几分钟的路,敖飞驰揣好手机,饶有兴致地先推门进去。
“师弟,不是说什么都能做吗?你这个态度可跟前两天来的时候不一样啊。”
“不、不是的……”
辛心瘫坐在地,有气无力地摇头,“师兄,我、我真的不行了,让我缓一分钟……”
秦钧摇头,正要说什么,肩膀上被人搭了一手,他扭头,人马上站直了,“敖师兄,你怎么来了?”
敖飞驰下巴冲地上的人撇了一下,“你干嘛呢,强抢民男,才大二的小朋友,你往死里操啊。”
秦钧马上听出了味道,“师兄,你们认识?”
“算认识吧,”敖飞驰对一脸汗的辛心摆了下手,“嗨,师弟,还记得我吗?”
辛心刚才和秦钧解释完已经花光所有肺部氧气,实在顶不住了,边喘边点头,他记得,这个人跟蒋惟都是棋社的。
“那你还记得你说过要请客吗?”
辛心点头。
“好师弟,”敖飞驰捶了下秦钧的胸口,“你们不是非壮男不收吗?体脂率高于19的别进,这鲜嫩小师弟体脂率低于19?诶,”敖飞驰跟辛心开玩笑,“给师兄看看腹肌。”
辛心:“……”
“他自己哭着求着要来的,”秦钧无奈道,“活动日守着我开门,赶都赶不走。”
“哦,”敖飞驰撞了下秦钧,“你看他可爱,就收了。”
“不是师兄,是看他可怜,说什么非学不可,喂,你也说句话啊。”
“嗯,对,”辛心终于缓了过来,从地上爬了起来,“是我求秦师兄收我的。”
武装知识,有助于完成任务,武装身体,更有助于规避现实的风险,万一真的躲不过去,就得做好和人正面硬刚的准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