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让人神离开?拂仑超大天?体?”
茶壶第三轮滚了热水,厉棠看霍忧捻了配茶的芡糕片轻嚼慢咽,跟去朋友家喝下午茶一样闲散,她莫名有点恍惚。
宇宙的最终走向,会在这些芡糕的咀嚼中决定下来?吗?
“干嘛这么看我?”
“吃你点糕点,这么看我?。。。。不你自己拿出来?的吗?这可不是我勒索的。”
霍忧本来?还在想对?策,察觉厉棠的眼神,就调侃对?方了。
厉棠本来?是一个严肃的人,虽是改革派,寂静且锋芒毕露,城府深但不吝雷厉风行?,可她为了那个唯一的目标,接触过太多?人,哪怕是跟霍断血几个接触谈论?这些事,也少有跟霍忧这样的。。。。
这么宏大的话题,后者表面忧心,怎么越看越从容。
“你有办法了?”
厉棠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期待别人。
下意识就问了。
霍忧对?此倒是不敏感,也不审判别人的变化?,除非她有心掰扯,现?在继续吃着?芡糕片,咽下后,配着?茶喝,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挺舒泰。
“等我拿下预言家。”
“人神,他熬不住,必须赶在我吞噬掉预言家之前,赶来?对?付我。”
“届时,他会离开?拂仑大天?体的。”
那问题又来?了,怎么拿下预言家?还有预言家又是怎么回事?
霍忧没有继续说。
厉棠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晦暗,“那你什么时候定了具体的计划,跟我说。。。。”
每个人又不同?的性格,霍忧如果是无形无态无拘无束的云,让人琢磨不透,也随时可变,那厉棠就是巍峨的高山峻岭。
大气?磅礴,但棱角分明。
她做不到霍忧这样的随性恣意,所以虽惊讶后者的松弛,也没干预,只是让霍忧。。。。
霍忧看她依旧严肃,“成,我先回去捣鼓下那些肉票,看看能给我出什么血,整理好自己的水平,再定个确切的计划。”
“放心,肯定会找你的,但凡只有我出手,你没参与,人神也会担心你埋伏着?。”
“真?要干最后一句,就都得下场,大家都放心放手一搏。”
“没人能当黄雀。”
厉棠听懂了,“包括克苏鲁?”
厉棠早就看出来?了,阿曼司这六个王者在盘算什么。
霍忧冷笑,“当然,他们现?在的打算,想都别想。”
“人类的奸诈狡猾卑鄙下流,是他们克苏鲁学?得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