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
这种想法让人感觉到,像是在寒冬中,胸膛里被揣了一把温热的火苗。
让人同样也觉得安心。
信息素无声呼啸,像一场静谧的雪落下,将他们笼罩。
程秉也闭上眼睛,躺在床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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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的热潮期,持续了三天。
仅仅依靠一个腺体标记,不足以让蒋舟撑过这煎熬的三天。
所以程秉给他做了三次腺体标记,到最后一天,蒋舟的后颈已经是狼藉不堪,牙印很深,反复愈合,又反复被刺破,现在已经呈现出一种十分吓人的暗红。
第四天早上,蒋舟醒来,脑子彻底清明,终于没有了前三天的浆糊感。
根本什么都思考不了,满脑子只想着要获得Alpha信息素。
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
想到这里,忽然间,一连串回忆碎片从记忆深海里浮现,昏暗的光影带着暧昧的气息和声音,在他脑海中一幕幕闪过。
“你咬我一口。”
“我现在特别想和你亲嘴儿。”
“我可以,亲你吗?”
蒋舟绝望地两眼一闭。
我不干净了。
我没脸见人了。
突然,蒋舟感觉到从背后传来一道无法忽视的目光,令他脊背一紧。
他僵硬的,一卡一卡的,像个老旧破败的机器人一样,扭头看去。
果不其然看见了一张熟悉的,冷淡的面孔。
蒋舟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地、慢慢地,把被子一点点抬上来,蒙过头,躲进里面不说话了。
有些人还活着,但其实已经死了。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