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大伯不必死的,以我当时的地位是弄不死大伯这样的人物,但是你给了我机会。”
“如果不是为了替你担罪,大伯是绝不会死的,爷爷斡旋一下,多花几个钱,大伯就会被放出来。”
“是你生生逼死他的。”
“你当时在监狱里对他说的话,你不会没有人听到吧?”
说到这里,老太太也看向了她,这些话还是第一次有人告诉她,“他跟老大说了什么?”
苏文娴也没卖关子,“阿伟哥当时对大伯说‘爹如果你不去死的话,我和娘在大牢外也会把一切罪名都算在你头上,逼你去死的。’”
听到苏文娴连在大牢里的话都说出来,何添伟和大伯娘的脸色都非常不好,大伯娘甚至骂她:“bitch!你在胡说!”
“你看你们反应这么激烈,不就是因为我戳穿了你们的虚伪面具吗?”
“什么恨我啊?不过就是因为真正害死大伯的人是你们而已。”
“我是设局逼死大伯了,但是如果你不让他替你去死的话,死的人就会是你而不是大伯。”
“说到底,真正害死大伯的人是你这个无能的、只会画裸女的垃圾。”
老太太受不了了,尖叫着冲上去使劲去撕打何添伟,让何添伟的身上又添了很多皮外伤。
同样的她也没有放过大伯娘,又打又踹的,“一开始我就不应该同意让老大娶你!”
“你不过是个叶伦国低贱的下等人而已!如果不是何家,你怎么会有今天?”
“忘恩负义的贱人!”
老太太道:“我要弄死你们!要把你们千刀万剐!偿我大儿子的命!还我丈夫的命!”
说着她嚎啕大哭起来,“老爷,阿寿!我也不想活了!带我走吧!”
嚎啕地喊着,情绪太激动,一下子晕了过去。
好在何宽福一直在旁边照顾着,屋里的老中医出于职业习惯,已经上手帮老太太号了脉,说:“老夫人是急火攻心,我给她扎两针就能好转。”
待何宽福同意之后,老中医拿出银针往老太太身上扎了几针,老太太就施施然转醒了。
但醒过来时仍然泪流不止,对何宽福道:“老二,你来处理吧,别让我再看到他们。”
“好。”
老太太又对人群里站着一直没说话的珍姨太道:“阿珍,你过来扶我进去休息。”
苏文娴却忽然又道:“等一下。”
老太太回头看她,意思是还有什么事?
“我还有两个问题要问何添伟,你们等几分钟。”
她对何添伟道:“你是怎么知道爷爷要提前改遗嘱这件事的?是跟在奶奶身边时,奶奶跟你说的吗?”
何添伟知道自己逃不脱一个死,干脆不说话。
苏文娴又问了一个问题:“你回来不是因为大嫂想跟你离婚才回来的,是吗?”
看到众人不解的眼神,她解释了一句:“因为从他回来到现在一点都没有为跟大嫂缓和关系而做出努力,如果他不想失去大嫂的话,在大嫂搬回周家的时候就应该上门去道歉,把大嫂接过来,但是现在大嫂已经在周家住一个多月了,他根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