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嘎吱嘎吱地响。
小女孩也成了女人。
等一切都结束,何宽寿把皮夹里的钱扬在了她的身上。
纷纷洒洒地像雪花,落在了有她处子血的床单上。
他看着无动于衷地瞪大了眼睛,拿被单裹住身上布满了青紫手印的苏珊娜,伸手在她后颈那里摸了摸,像在摸一只小奶猫,“以后,你就跟了我吧。”
这一次他很满意,给钱也大方。
回来之后的白俄美人看到这一切,先是把撒在床上和地上的钱都捡了起来,攥在手心里数了数有五六千之多,本来还要骂骂咧咧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笑,抽出一千元放在女孩手边,“回房间洗个热水澡,身上抹点药膏好得快。”
“想开点,从你进了我这个门的第一天开始,我就告诉过你将来会发生了什么,现在不过是提前了而已。”
女孩嗯了一声,脸上既没有哭也没有笑。
她已经顺利地完成了那个人要求的第一步。
*
一转眼又过去一周,苏文娴她爹何宽福去上班的时候,看到车子路过的街边大楼有悬挂红色国旗的,还有粉刷在墙上的字‘热烈庆祝国庆’,他才意识到已经进入十月份了。
街面上除了有悬挂国内的红旗的,还有悬挂代表W省的青天旗的,W省那边的国庆日与国内的国庆节都是在十月份,日子离得还挺近的。
而在星城,这两个节日都有人过。
很奇妙,在叶伦国的殖民地里,支持W省和支持国内都存在,还为此偶尔发生械斗,不过总体而言在星城的各方势力还处于平衡的状态。
车子一拐弯就到了蔗糖厂,闻到工厂里传来熟悉的熬糖汁的甜味,何宽寿正在看大马那边甘蔗园上个月的报表。
忽然心腹黄叔敲他的门:“师座,有人找你。”
何宽福说他:“你又忘了,还叫我师座?我早就不是师长了。”
忽然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不再是师长了,但还是校长的学生吧?”
走进来一个梳着油头、穿西装的高个子男人,正是何宽福以前的在读军校时期的同学,“妄言兄!”
何宽福起身笑着招呼:“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听说你不是跟随校长到了W省吗?”
他已经从师长的位置上退下来五六年了,中间一直没有联系,此时这位去了W省的老同学忽然出现在星城,只怕是有什么事情来找他。
“是有点事情来找你的,我代替校长来问问你,你还是他学生吗?”
何宽福道:“自然,我永远是他的学生!”
孙妄言道:“那好,校长有令,命你策划一起暴动事件,要使星城人知道,他们还应该归委座管辖,而不是归附国内!”
何宽福心道他如今只是个普通商人而已,手底下的士兵早就在打小鬼子的时候死的死伤的伤,再说他之前当兵是要打鬼子,枪口要对外的,怎么可能替W省在星城搞什么暴动?
这不就是枪口对着普通老百姓吗?
他何宽福确实不算是个什么聪明人,但是他看起来真的很傻很好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