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已经做好饭菜,外婆说再等会,等来等去不见人影,外婆便扶着楼梯慢悠悠爬上去。
先去叙言门口敲了敲,打开门一看,果然没人。
又去闻斯年的主卧门前敲,也没人应。
外婆嘀咕着:“这俩孩子,怎么还不回家……”
说着转身往回走,刚走到楼梯口,却听见主卧那扇黑门传来响动,随后被人从里打开小半。
里面没开灯,闻斯年身影都隐在黑暗里,不仔细看甚至看不出门口站着个人。
外婆被吓了一大跳,拍拍心脏平复。
四年这孩子哪都好,就是总跟鬼似的。
“四年啊,原来你在家,看见言言没有?快下来吃饭了。”
闻斯年缓声道:“您先吃,我还有点事没处理完,言言应该也在学习,他说开学有个东西要交。”
外婆:“也好,你们俩忙完一定要下来吃饭,听见没。”
“好。”
外婆又慢悠悠下了楼。
闻斯年目送她背影离去,这才关了房门,回到那个隐秘的衣帽间。
这么一小会的功夫,沙发上的人就已经窝在里面睡了,裙子掀到了肚皮,四仰八叉,根本没意识到有多危险。
那个白色蝴蝶结还乖乖系着,闻斯年俯身亲了亲,替他把腿合上,将他公主抱着从里面出来,进了浴室。
睡着的人实在太乖,白裙虽然只是破破碎碎挂着,闻斯年却没舍得给他脱下。
就让他穿着裙子,用两臂托着他,迈步跨进双人浴缸。
裙身湿了后显得更透,薄薄一层紧紧吸附在白嫩身躯上。
闻斯年让他靠在怀里,把他从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
好不容易压下的火苗又开始在体内隐隐奔窜。
肌肉偾张的手臂不断收紧,赫然暴起的青筋与怀中细嫩的皮肉形成鲜明对比,体型差距明显,闻斯年可以将他在背后尽数笼罩,一只手臂便能把他轻巧托起。
再用力挤一挤,从他口中挤出几道软哼。
对一个熟睡中的人本不该如此。
水波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