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人原来这么有意思。
他只给闻斯年解开了一只手:“另外一只要先绑着,明天早上出发之前我会给你解开的。”
说完他跨步下床,两腿还在止不住发抖。
他看了眼闻斯年的月复月几,自己刚才坐过的地方……赶紧拉过来一旁的被子给他盖上。
揉着腰,转身赤脚往浴室里走。
刚刚洗的澡算是白洗了,再进去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虫子,要是有的话闻斯年也没法再进去解救自己了,叙言有点苦恼。
他才刚走到浴室门口,听见身后似乎传来一道金属碰撞的声音,他转头看了眼,却见本该被铐在床头的人不见了。
下一瞬,他身子一轻,竟然直接被人扛在肩头,扔到了柔软的被褥间。
叙言头晕脑胀,挣扎着要起身,两手却被高高按着举起来。
“咔哒”一声,银质手铐居然跑到了他的手腕上。
面前高大充满压迫感的身躯朝他贴近过来,唇角带着笑意,轻声喊他:“主人。”
叙言惊讶不已,浑身不可遏制的开始发颤。
闻斯年问:“玩够了么?”
叙言踢了踢脚,腿环却被扣在了系在床头的皮带上。
“玩够的话,”闻斯年一字一句道,“轮到我了。”
*
原本定的是第二天一早十点钟出发去中心湖公园游船,但是连外婆都起来了,闻斯年和叙言却迟迟没下楼。
闻斯年来了个电话,说叙言身体不舒服,随后约好下午返程时候再汇合。
沈南黎对这种状况感到熟悉,莫名有种回到了港市的感觉。
电话挂断后,叙言还趴在闻斯年怀里迷迷糊糊睡着。
另张床上一塌糊涂,那条裙子最后也破破烂烂,被人拿来包住脏兮兮地内衣,随手丢进了垃圾桶里。
叙言睡到下午也没睡够,闻斯年亲亲他的脸蛋,把他从被窝里捞出来,其实给他带了日常衣物,替他穿好,抱他去浴室洗漱。
叙言像个乖巧的洋娃娃被摆弄着,眼睛掀开条缝,看了眼闻斯年,然后又紧紧闭上。
闻斯年把他伺候好,又在他耳边喊道:“主人。”
叙言条件反射似的睁开眼,感觉自己小腿在发抖。
他昨天晚上被喊了好多声,但是每声都让他哀叫连连。
“不准这样叫我……”嗓子哑的厉害。
闻斯年给他擦擦脸上的水,坏心眼地逗弄:“不叫主人叫什么,我不是你的小狗么。”
叙言费力抬起来手臂,捂住他嘴巴,气恼地脸都红了:“你不准说……”
闻斯年揉揉他的唇瓣,状似了然:“哦,是不能叫主人,主人不会流口水,小狗才会,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