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胯都酸的厉害,胳膊使不上劲,在被窝里无力折腾几下,鼻尖涩的想哭。
床边被人往下压了压,有人坐过来。
他被人从床褥间捞起,像捞起沙滩上搁浅的一尾小鱼那样轻松,然后揽进怀中。
“醒了,”闻斯年摸他脸颊,嗓音轻柔的不像话,“肚子饿不饿?”
叙言简直快形成条件反射,被他一碰就两腿发抖,红着眼睛推他:“不要……”
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也沙哑的厉害,一天没吃没喝,喉咙干涩不已。
不仅如此,睡了这么久还感觉头脑晕涨,有点宿醉的感觉。
闻斯年没放开他,反而将他从床上托着抱起来。
这种要命的姿势更让叙言回想起一些零碎的记忆,他看着床前那个一样大的落地镜。
昨晚他被端着在这镜子面前……
叙言连忙把脸藏起来,眼睛也紧闭着,妄想装鸵鸟来忘记那些令他羞于面对的回忆。
那股酒效下去了,现在的他无论如何也再讲不出那种“操我”的话。
他没想到那条女仆裙和里面的白蕾丝内衣会有那么大的威力,他竟然真的和闻斯年……
而且从他现在还残存的清晰感知可以推断,很激烈,激烈到他最后是昏睡过去的。
这种认知让叙言很快又开始全身泛粉,呼吸也变得热乎乎的。
不过他身上现在很爽利,还穿着新睡袍,应该被洗得很干净。
是谁给自己洗了澡呢,只能是闻斯年。
隐隐约约好像也有些关于这部分的记忆,盛满热水的双人浴缸……
叙言默默咬唇,恨不能钻进闻斯年领口里再也不出来。
他脑海中一直在胡思乱想,直到闻斯年抱着他走到餐桌前坐下,他才发现这个房间的布局和他的正好对称,他居然是在闻斯年房里睡的。
旁边另张桌子上放着台笔记本电脑,正开着,上面是看不懂的画面。
闻斯年抱他落座:“十分钟前刚送到的餐,还是热的。”
叙言看着桌上摆放的满满当当的餐盘,摸了摸扁扁的肚子,很饿很饿,光体力运动去了,现在亟需补充能量。
但被这样抱在腿上,他难受的轻轻动了下,立马被捕捉到。
“疼么?”
闻斯年作势要让他趴在腿上,“我看看。”
叙言怕的立即搂紧他脖子:“别,你别看……”
闻斯年扶着他的腰:“老公看看伤到没有,放心,不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