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两个人远隔重洋、从未相见,她也有着一种奇妙的预感?——
她们的名字以后将会一次次地被人摆在?一起提及。
她们将是永远的挚友,也将是永远的……对手?。
……
阿嚏!
江灼灼在?试吃了几根新口味雪糕后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只打了一个,没事的!”
面对霍维勒投来的关心目光,江灼灼信誓旦旦地这么说。
为?了证明自己确实没事,她还凑过?去用鼻子贴霍维勒的脸颊,以此表示自己鼻子是干干的。绝对不是感?冒!
霍维勒被江灼灼这么一贴,到嘴的“这么吃可能会吃坏肚子”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很没原则地环抱住江灼灼,就着她送上门来的唇亲了上去。
江灼灼早就发现了,有的鸟看起来正正经经,实际上有事没事都爱亲人嘴巴。
哼哼哼。
江灼灼不甘示弱地亲了回去。
两个人独处这么亲来亲去的很容易擦枪走火,没一会就顺理?成章地纠缠在?一起。
也不知是不是这晚夜色太诱人,又或者是江灼灼突然做好了决定,她忽然开口在?霍维勒耳边小声说了句话。
霍维勒只觉自己坠入了一张细细密密的网,整个人都被密匝匝地包裹住了。
他控制不住地再次向江灼灼索吻,像是要确定她是否真的决定好了,又像是想把她刚才说的话吞进自己腹中。
明知道?今夜之?后可能会迎来一个不速之?客,他却还是难以抗拒更紧密、更能证明他们彼此相爱的深入交流。
这是一种无比甜蜜的折磨。
最终霍维勒在?她唇上落下?近乎虔诚的一吻。
“我爱你。”
“我的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