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并没有一上来?就图穷匕见?,而是先跟人家说他的名字很熟悉,像是她知道?的一个艺术家!
对方也叫克莱因,一生最爱蓝色,曾经创作了一幅蓝色单色画,整个画布上只有蓝色。
后来?大?家就把?那种蓝叫做“克莱因蓝”。
热爱一种颜色到让自己?的名字和它绑定,真是一种热烈而快乐的人生!
克莱因本来?就想要成为一位吟游诗人,对这种奇人奇事?格外感兴趣,不由?得和江灼灼聊了起来?。
等三人进入宴会厅时,两人看起来?已经像是认识很久的朋友了。
江灼灼正在邀请人家给她们游乐园过山车沿途的演出提供点新?鲜故事?。
虽说排演新?剧目可能会很辛苦,但是日复一日地演出同样的内容不仅游客会厌倦,演出者自己?也会厌倦。
选择这种东西从来?都?不嫌多!
克莱因的笑容看起来?更为温柔了:“能帮上九殿下的忙是我的荣幸。”
魏尔德早就到了,正跟人喝着酒,余光就瞥见?江灼灼跟着美貌年轻人说说笑笑。
他倚在座位上朝江灼灼招手:“马上要成婚了,今晚怎么?都?要喝上一杯庆祝一下吧?”
这人一向把?自己?打扮得跟只花孔雀似的,今晚这种场合却?难得地穿着一身白色礼服,看起来?很有点儿当别人梦中情鸟的资本。
可惜他身上早就被皇都?的纸醉金迷染上一股放荡不羁的味道?,只那么?一笑一招手,那种难得的清贵气质就荡然无存。
江灼灼说:“酒又不好喝。”
她自认什么?都?爱吃,需要添加料酒去调味的菜她也接受良好,但还是觉得像酒鬼那样咕咚咕咚灌下一大?杯酒实在品不出什么?好滋味来?。
魏尔德说:“你这是喝得太少,没喝习惯,等你喝多了就觉得一天不喝浑身难受了。”
江灼灼用“没想到你还是个酒鬼”的眼神看着他。
“你那叫上瘾。”
江灼灼纠正他的错误观念,“能让人上瘾的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少喝点。”
魏尔德挑眉:“还有上瘾这种说法。”
江灼灼连连点头:“那肯定的,比如你经常在外面跑,有个地方的人给你的饭菜或者酒水里放了点你尝过以后就离不开?的东西。你一天不吃就受不了,不就得倾家荡产去买它吗?”
这个话题可就触及了江灼灼丰富的知识储备,立刻给魏尔德讲起这些玩意的危害。
倾家荡产还只是损失点身外之物?,这种东西最刁钻的是它能破坏你的脑组织,过度依赖它的同时不断损伤大脑这个重要器官。
要不怎么?上瘾的人都?逐渐失去理智呢?就是因为他们真的……脑子有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