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灼灼站在霍维勒肩膀上,偷瞄了他几?眼,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懂自己的意思。
她真的不是担心霍维勒因为失宠被人嘲笑喔,她只是想看看自己能?不能?习惯两个人一起睡而已。
正在送江灼灼去?看信的霍维勒脚步一顿,一口答应下来:“好。”
那神色、那语气,平静得江灼灼怀疑他是不是没有留宿的想法。
不过这比霍维勒积极主动要让江灼灼容易接受得多?。
如果霍维勒是那种?步步紧逼的雄鸟,江灼灼早就飞出十万八千里?了。
说?是让霍维勒陪她看信,其实是霍维勒在旁边写书稿以?及安防计划之类的,江灼灼自己一一阅读领地子民的来信。
有鸦族在负责监察工作,又?有领主信箱这个直接与领主对话的渠道,领地发展至今也没出什么大?问题,江灼灼看起信来轻松得很。
等她把需要答复以?及移交给政务大?厅的信整理完,幽沉的夜色也已经笼罩整个城堡。
江灼灼看了眼还端坐在自己旁边的霍维勒,勇敢地开口询问:“很晚了,你今晚要不要留在我这里??”
霍维勒握着的笔一顿,笔尖差点在纸上画出一道长痕,但他还是很好地控制住了那轻微而短暂的失态,不让江灼灼发现这正是自己所渴求的邀请。
捉过鸟的人都知道,一旦你不小心惊扰到它,它就会毫不犹豫地展翅飞走。
霍维勒说?:“我都听殿下的。”
这不是霍维勒第一次说?这样的话,偏偏江灼灼每次听到都感觉自己是在祸害正直好鸟。
既然?是自己提出的邀请,江灼灼也就没再纠结那么多?,光明正大?地挂到霍维勒背上让他背自己回房去?。
只要一路上已经在贴贴,回到房间应该就自然?多?了!
这就叫那什么……脱敏治疗!
霍维勒依言背起人进了房间。
昨天因为关心江灼灼的身?体情况,他并没有关注其他东西。今天再次被允许踏入她的房间,就发现屋里?到处都是她的气息,与他毫无温度的住处完全不一样。
江灼灼一看到自己熟悉的大?床,立刻滚了上去?。等她重新滚回床边,就对上了霍维勒定?定?望着自己的视线。
从江灼灼的角度看去?,他背脊挺直,看着有一点紧张与局促。
那目光、那神情,怎么看都像是在诱惑没什么定?力?的她……亲上去?。
江灼灼不是没有在独处跟霍维勒接吻,可是到床上做这种?事感觉又?不太一样。
她也莫名地紧张起来,明明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要警惕美色陷阱,身?体却很诚实地去?勾霍维勒的脖子。
两唇相?触的那一瞬,这段时间咻咻咻往上涨的亲密值瞬间就发挥了作用,彼此都自然?而然?地加深着这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