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图又摇了摇头。
他记得小寒哥和凌川哥几乎没有什么互动。
见柏图这副样子，沈慕寒换了个方式问：“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柏图思忖片刻，道：“动手能力很强，很稳重，很细心，他比我们大两岁呢，像个很靠谱的大哥哥。”
全都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的夸赞。
沈慕寒：“……”
他还记得当初在幼儿园刚认识的时候，柏图最开始有多躲着自己。
沈慕寒觉得被狠狠背刺，抬起手，在他胳膊上轻锤了一下，压着声音问：“你是要小寒哥还是要那个哥？只能二选一。”
柏图面露委屈与纠结。
小寒哥自然在他心底份量更重，但他也很喜欢与凌川哥相处，不出意外他们将成为三年朝夕相处的舍友，他也很希望能和凌川哥成为很好的朋友。
只能二选一也太难为他了。
几秒钟后，柏图正欲开口，便被沈慕寒直接捂住嘴巴，不容置喙道：“不用说了，去睡觉。”
迟来的回答比草贱。
柏图有些心虚，不敢忤逆，乖乖躺回了机甲里面，本就有些失眠，后半夜也没怎么睡着。
次日。
沈慕寒沿途抓了几十只野兔子，机甲的小仓库全都被装满，几人顺势回了飞船一趟，将兔子交给了餐厅烹调。
沈慕寒叮嘱道：“多加点辣。”
柏图瑟瑟发抖。
他虽然自己不吃兔子，但也会吃其他的肉类，并不反感身边的人吃兔子——就像素食主义者只约束自己不吃肉，不会约束身边的朋友不吃肉一样。
他瑟瑟发抖是因为感觉到了小寒哥的低气压。
就好像他想丢去烹调的不是抓到的野兔子而是自己一样。
昨晚他就不该犹豫的……反正凌川哥也不知道。
沈慕寒抓到的兔子数量实在太多，他们八个人根本吃不完。
唐茸觉得还是要照顾一下柏图的感受，便道：“这几只毛色漂亮的兔子就不吃了吧。”
柏图连连附和：“可以给我养吗？我想带回去养。”
唐茸：“这个得问问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