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栩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真想点一根烟,玩在手上暴殄天物。
这个家足足搬了一个下午,戚栩怀疑谢淮把家当全部搬过来了,整个衣帽间都满了,春夏秋冬的衣服,按照颜色深浅排列,特讲究。
反观作为主人家的衣帽间,都没几件衣服,更像临时过来住几天。
戚栩坐在沙发上看着老高指挥着人把餐桌换了,他看到新餐桌确定了,是前几日谢淮询问过他的意见那张,他当时顾着玩贪吃蛇瞄了一眼不过心说挺好的。
那时根本没想过这张餐桌会出现在家里。
真行啊,先斩后奏。
戚栩心想着,算了,这家也有谢淮的一部分,就是不知道以后谢淮不租了,这电器,餐桌,床算谁的。
五人小群信息不断,徐亦辰知道戚栩被骚扰的事件后特此发来慰问。
戚栩回了他几句消息,对方嫌他老年人手速,直接一个电话过来。
第一句话就说:“戚栩,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当兄弟。”
说得好像他始乱终弃似的。
戚栩听笑了,靠着沙发懒懒地回:“怎么会呢徐少,一瓶麦卡伦够我们俩好兄弟一辈子了。”
“多续几辈子的话是不是得再送几瓶,我怀疑你是想谋我的酒。”
徐亦辰习惯了戚栩的不着调,有点不忿地说:“出了这么大一件事你怎么没告诉我,你就阿淮当兄弟了,一个电话我也可以帮上忙。”
“下次我再被骚扰第一时间找你……”戚栩的耳朵被捏住了,他酥麻得倒吸了一口气。
戚栩往后靠仰头去看,谢淮在沙发后背蹂躏着他的耳垂,刚刚还阳光明媚的脸唰地一下就黑了。
晴转雷暴雨。
戚栩突然没了声音,徐亦辰着急地问:“咋了,被谁骚扰了?”
戚栩无奈地举着手机让骚扰者说句话,只见谢淮对着手机沉声道:“关你什么事。”
一听到写谢淮的声音徐亦辰继续嚷嚷:“好啊,你们又瞒着我厮混在一起,赶紧给我发个地址,让我逮着你们就死定了。”
戚栩乐翻了:“记得带乔迁礼,家里还缺点什么呢?”
说着他看向谢淮,后者看出了他的意图,默契地说:“缺点霞多丽。”
徐亦辰骂骂咧咧地说了一句“你们俩谋财害命啊”,然后挂了电话。
戚栩把手机放下,耳垂上触感让人不可忽视,他开口问:“再摸就要给钱了。”
腿上多了一把法拉利的车钥匙,这是另外的价钱。
戚栩立马从沙发上起身,半跪着,把另一只耳朵送到谢淮面前:“请摸。”
得亏耳朵不是他的敏感带,不然他都赚不到这些钱。
谢淮挑了挑眉:“有没有点出息。”
戚栩拎着车钥匙,说道:“在谢少面前我一向没出息,抱你大腿的事你可要当真啊,以后真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