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谢淮不是和沈氏有合作,戚栩不会多看他一眼。
他们那个时候更像是两相厌,不会出现两人坐在一起聊天的情景。
谢淮却对此抱有不同的意见:“我对谢淮本人很了解,我们一定会成为朋友,如果成为不了那就我们俩都有问题。”
戚栩觉得好笑:“我没问题,明明是你的问题,你眼界高得很,我入不了你的眼。”
“戚栩。”
谢淮低沉地叫他。
戚栩不明所以:“什么?”
谢淮说:“我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单你本人站在我面前,我都会被你吸引。”
戚栩愣住了,听到他继续说:“我会一直靠近你,但前提是你允许我的靠近,而不是拒人千里外,不然我也会受挫的。”
不知怎么的,戚栩想起前世的种种。
在方家初遇被设局和徐亦辰打架,过后他隐约地听到谢淮让他去处理伤口,但他那时对谁都不信,便独自离开。
大学时,沈泽予耍脾气,沈家司机来接他们回家,沈泽予上车后故意和司机说他有事等会自己回家。
他一个人出现在校门口才发觉司机已经走了,当时谢淮经过,停下来让他上车,他翻了个白眼,很熟吗他们。
还有在谢淮19岁生日派对,谢淮递给他一份蛋糕,他没接扭头就走。
虽然他是拒绝,但情有可原,谢淮以什么身份来靠近他。
那时候他的心态注定不会和谢淮成为朋友,他仇恨那个圈子,平等地仇恨所有的一切。
戚栩还是想不明白:“那你为什么不和我敬酒?”
谢淮毫不犹豫地说:“有没有可能那个时候你病了,我不想让你喝酒。”
戚栩丝毫没有察觉面前这个谢淮不是前世的谢淮,追问:“我没病,是你不想和我敬酒。”
谢淮笃定地说:“那这个假设就不成立,我不会无缘无故不接受你的敬酒。”
戚栩反应过来自己的偏执,些许是谢淮那时候不给他敬酒给了他刺激,那是时隔多年他们重新见面。
“抱歉,不应该让你回答这件事。”
18岁的戚栩哪会知道28岁时的自己在想些什么,而且这一世的谢淮又没有经历这种事。
被逼问实属无妄之灾。
谢淮并没有问戚栩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继而把手机的温水递给他:“歇一会儿,等下再去一趟警局。”
戚栩接过玻璃杯时猛然想起一件事,那个时候他的手臂被花瓶碎片给刮伤了,去医院包扎的时候医院让他忌酒忌辛辣,不然容易发炎。
谢淮难道知道这件事?
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