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寒月想跟白栀说话的时候,就会被雪莱刚巧打断。
直到第四天,少年浑身阴郁地坐在门口,攥紧指节,垂着眼,想。
他不要当乖狗了。
……
差不多到第四天的时候,白栀觉得自己的力量终于恢复一些了,可以使用一些小法术。
本以为青年或许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但出乎意料,他什么都没说,每天晚上乖乖的过来,等她休息了就又不打扰她离开,还会顺手帮她清理下。
在亲亲这种事上他也完全符合他说的话,没有强迫过她,都是等她累了才接过主动权。
这晚的例行公事,白栀正慢吞吞地亲着小鱼尾巴,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了细微的哭声。
本以为是错觉,但在几个呼吸间都能听到哭声,白栀就觉得不对劲了起来,停了下来。
“小月?”
她出声叫他。
门外的细微抽泣声停了下来。
这印证了白栀的猜测,果然外面在哭的人是他。
白栀起身就要去门外看看,青年的指骨扣住她的腰窝,嗓音冷淡,“他一个恶魔能有什么事?”
“没事的话怎么会哭?”
白栀态度强硬拉开他的手,“我去看看。”
青年看着她理好衣服,转身出门,神色沉了下来,指节不动声色攥紧。
白栀拉开门,看到少年像被丢弃的小狗似的坐在门口,满身失落,脑袋埋在手臂里,轻微颤抖着。
她也跟着蹲下来,“小月,怎么了?”
少年不吭声。
白栀托着他的脸抬起来,看到了他微红的眼角,眼眶也红红的,含着朦胧的水雾,看起来更像可怜的小狗了。
一起走过一个多月的旅程,白栀已经把他当重要的伙伴了,看他这样,微微蹙眉,“怎么哭成这样?谁欺负你了。”
少年颤了颤眼睫,“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白栀一愣,“你怎么会这么想?”
头顶的狼耳耷拉着,少年小心抓住她的衣袖一角,“这几天你每天都和他待在一起。”
“……这个,”白栀揉了揉脑袋,“这个是形势
所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