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她如果想的话,他的手指就完全可以满足她了好吧。
而且他的技术也越来越好了,恶周期的时候她指使他帮自己清理过伤口一回,才没几分钟她就攥着手指呜咽不止了。
综上所述,所以白栀觉得那什么并不是什么必需品。
这么想着,白栀听着衣服落地的声音,正一脸认真要证明自己不会嫌弃他,目光落在那条不太和善的微白大尾巴上,猛然一顿。
白栀:“?”
质疑的话当场就问出了声。
“你不是说没有吗?”
青年愣了一下,“……我似乎并没有说过。”
“……”
仔细回忆了一遍,他好像确实没有说过,他压根都没说话,是她自己脑补的。
“……好吧,那你去洗澡吧。”
白栀垂下头,踢了下小腿。
青年将湿漉漉的衣服放进脏衣篓,抬步去了淋浴间,为了确保白栀不会在他面前再次消失,连门都没有关。
之前还连碰一下都不给碰的人,现在居然这么大大方方地给她随便看。
但白栀却没那个胆子看,坐在洗漱台上晃悠着小腿,目光看向别处,打量着这个洗手间。
和她房间的布局陈设不能说一模一样吧,只能说如出一辙。
说起来他的房间也跟她的完全相同,家具、窗帘,每一样都是相同的,她刚来的时候还以为进错了房间。
浴室水声淅淅沥沥。
白栀余光不自然往那边偷偷觑了几眼。
唔……看起来似乎和人类的没什么区别,很真实的样子。
几秒后,浴室冷不丁响起青年的声音。
“您要摸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