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目光挪开,“……你真的是雾礼吗?”
跟他之前的性格差别也太大了,明明昨晚还那么纯情,亲一下就会脸红。
少年轻笑一声,镜中的黑眸盛着盈盈笑意,白栀却觉得后背发凉。
他扣着她的腰,亲了她一下,一边喂她枫糖浆一边抵着磨,“认不出来么?昨天吃的也是这条尾巴。”
白栀的眼尾更红了,感觉枫糖浆的味道甜腻无比,手指攥紧他的狐狸尾巴,“……不一样。”
少年一愣,而后笑了,“那你倒是说说,哪里不一样?”
白栀颤了下眼睫,小脸认真起来,想该怎么形容:“好像更胖了一点,更不适配了,边缘有点卡得疼。”
少年眼底盈着笑意,轻咬她的耳朵,好笑道:“难道你不知道我原身是什么动物么?”
是狐狸。
白栀脑子忽然闪过一些科学知识,犬科有成结的习性,而狐狸也是犬科。
她瞪大了眼,“也就是说,出不来了?”
少年下巴搭在她颈窝,“你可以试试。”
他拉了个厚实的软垫在镜子前,抱着她在垫子上坐下。
掐着她的腰转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就这么靠在他怀里,然后松开了手,悠哉悠哉看着近在咫尺的镜子。
“你可以试了。”
这么近距离对着镜子,白栀的耳根更红了。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裁剪合身的白裙子垂落在腿边,吃了有一会儿的枫糖浆也有点撑,隐约能看到肚子吃撑鼓起的弧度。
少年坐在她身后,镜中那双乌沉沉的眸子就这么慢悠悠看着她,兴味十足。
白栀又不笨,当然知道他肯定是笃定了出不来,才放任她尝试的,想要看她努力尝试却失败的样子。
她当然不会如他的意,不仅没起身,反而轻哼了一声,故意嘲讽他。
“这么占着有什么用?还不是只有三分钟。”
周围空气忽然沉了下来。
白栀倏地对上镜中少年漆黑的眼眸,阴沉浓郁。
“原本看你那么困难,想给你点适应的时间的。”
她正想说什么,腰间一紧,少年修长手指扣着她的腰把她提了起来,将她压在镜子上。
他掐着她的小脸仰起来,从后咬她的脖颈,“现在看来是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