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有些无措地开口:“可是你看上去很痛苦。”
白栀拿怀里蓬松的狐狸尾巴擦了擦眼角的泪珠,缓了几秒,“现在已经好多了。”
刚刚的时候确实很痛,但或许是之前和大猫已经试过这样的猫尾巴,更过分的时候到了小窝最里面,已经适应了。
而且他之前给她伤口抹药膏的时候抹的很多,所以并没有伤到。
雾礼呼吸沉着,见她这么说就没有离开。
不过他也没有贸然的举动,一直乖乖扶着她的腰,轻轻按着,替她缓解疼痛。
还是白栀最后忍不住了,冲他眨眨眼:“你亲亲我呀。”
雾礼喉结滚动了下,本能让他隐约知道该怎么亲她,但怕她会不舒服,还是忍耐着,“……怎么亲?”
白栀也没有不耐烦,她借着他的力慢吞吞亲他,只是她实在没力气,只亲了两下就停了。
不过用作示范应该够了,她软绵绵靠在他怀里,“就这么亲。”
和自己心中的想法一致,雾礼这下不用顾忌了,他指腹掐着她的腰,抬起她的小脸,开始和她亲亲。
轻纱帷幔下,影子隐隐约约映在上面,蓬松雪白的狐狸尾巴时不时撩起轻纱晃动。
窗外的雷雨变大了,雷声一阵一阵,原本的小雨也转为了大雨,雨声淅淅沥沥。
细碎的雨滴蹦进窗户里,掉进窗台上的狐尾百合里,泛着栀子露香的水珠顺着狐尾流下来。
或许是好久没亲亲了,才亲亲了没一会儿,白栀就受不了了。
她手指攥紧怀里的狐狸尾巴,捏到蓬松绒毛里的尾骨,呜咽一声,头顶的兔耳颤抖。
狐狸尾巴也被她狠狠咬了一口。
雾礼被她这样的反应弄得一愣,停下来亲亲,指腹贴上她的脸,关心地问:“是我亲疼你了吗?”
……他未免也太纯情了,连这个都不明白。
不过他的纯情完全不是装出来的,亲亲技术很差,但狐狸尾巴却很合格。
再加上他此刻中了毒药,温度热烘烘的,所以才轻轻亲了几下就让她……
白栀睁开湿漉漉的眸子,她自己被亲满足了,此刻心情很好,也不介意去回答他的问题。
她勾着他的脖颈拉下来,凑到他耳边,“是很……才会这样。”
雾礼听了她的话明白过来,凑近她的唇瓣啄了下,语气黏黏糊糊的,“栀栀,亲你,我也很舒服。”
白栀兔耳朵抖了抖,下巴抵着他的肩膀,手指拨了下毛绒狐狸尾巴尖尖,“那继续亲亲?”
歇了说话的这会儿功夫,少年虽然没有继续亲亲,但白栀感觉暖烘烘的狐狸尾巴轻抖着,显然迫不及待。
白栀:“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