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着急,都忘了她可以自己抹药,直接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指节挖了一块药膏,掀开纱裙,覆上伤口。
白栀心里存了些别样的心思,见状也没有提醒他,默许他这么帮她上药。
她看着眼前的少年。
他皮肤白又透,一直忍耐着,手臂和脖颈青筋都暴了出来,但却神情认真地给她上药。
指尖抵开嫣红的伤口,将微凉药膏都推进去,随后修长指节也探进伤口,旋转着将药膏涂抹均匀。
白栀在这个上药环节中眼尾愈发红了,靠在他怀里,低低喘息,心中的天平也慢慢倾斜。
就满足自己一次,也不可以吗?
给伤口上完药,雾礼把手抽了出去,“这样有没有感觉好点?”
女孩低低应了一声。
雾礼放下心来,扶着她的腰要让她从自己腿上下去,忽然感觉到温凉的手指抓住了他的狐狸尾巴。
连忙视线投去,他看到了她的小手正捉着狐狸尾巴,指尖逗着尾巴尖尖。
雾礼禁不住狐耳一抖,耳根更烫了,呼吸也更重,“……别玩了。”
白栀轻轻捏了捏狐狸尾巴,“我刚刚都给你玩我的了。”
雾礼无奈,只能妥协,跟她商量:“那就玩三分钟,再多我就忍不住了。”
白栀抬起眼,眨巴眨巴,“……就,三分钟?”
他怎么比蛇蛇和绿茶小狗还短。
两人脑回路显然不在一条线上,雾礼没理解她的古怪语气,嗯了一声,“最多再多两分钟。”
“好吧。”
白栀轻轻叹气,三分钟就三分钟吧。
她决定珍惜时间,不浪费在这种调趣上,扶着他的肩膀起来,调整一下,小嘴凑近亲了亲狐狸尾巴。
少年一愣,疑惑不解:“不是要玩……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没说我要玩啊。”
白栀这么回了句,一手勾着他的狐狸尾巴抱在怀里,扶着肩膀慢慢坐下来,指节随之攥紧毛茸茸狐狸尾巴。
在他震颤的目光中,她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角。
“我在亲小狐狸。”